&ldo;那倒不必介意。可你的衣服到底怎么了?&rdo;
&ldo;没了。&rdo;加纳克里他倒也痛快。
&ldo;没了?&rdo;
&ldo;嗯,是的,丢在哪里了。&rdo;
我走进厨房,靠餐桌观看她做鸡蛋卷。加纳克里他熟练地打蛋、放调味料,快手搅拌起来。
&ldo;那么说,你是光身来这里的噗?&rdo;
&ldo;嗯,是的。&rdo;加纳克里他理直气壮地说,&lso;完全赤身裸体。您怕也知道吧,您给盖的被嘛。&rdo;
&ldo;那的确是的。&rdo;我支吾道,&ldo;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在哪里怎么丢的衣服,怎么从那里光身来到这里的。&rdo;
&ldo;我也不清楚。&rdo;加纳克里他一边晃动平底钢一边圈圈卷起鸡蛋饼。
&ldo;你也不清楚?&rdo;我说。
加纳克里他把鸡蛋卷倒进盘子,加进煮好的花椰菜,接着烤面包片,烤好连同咖啡摆上桌面,我拿出黄油、盐和胡椒,然后严然新婚夫妇对坐吃早餐。
我突然想起脸上的病。而加纳克里他看我的脸也丝毫不显吃惊,问也没问。为慎重起见我用手摸了摸脸,病那里仍有些发热。
&ldo;冈田先生,那里疼吗?&rdo;
&ldo;不不,疼倒不疼。&rdo;我回答。
加纳克里他看一会儿我的脸,说:&ldo;在我眼里好像德。&rdo;
&ldo;在我眼里也像涛。&rdo;我说,&ldo;不知该不该去找医生,正犹豫着。&rdo;
&ldo;仅限于表面,医生怕也不好办吧?&rdo;
&ldo;或许。可也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啊!&rdo;
加纳克里他手拿叉子略一沉吟,说:&ldo;买东西办事什么的。我可以代劳。您要是不乐意出门,一直呆在家里也可以的。&rdo;
&ldo;那么说倒是难得。可你有你的事,我也不能永远闭门不出,是吧?&rdo;
加纳克里他想了一下道:&ldo;若是加纳马尔地,对这个也许能知道什么,知道该怎么处置。&rdo;
&ldo;那,就请你跟加纳马尔他联系联系可好?&rdo;
&ldo;加纳马尔他不接受别人联系,要由她自己联系才行。&rdo;如此说着,加纳克里他咬了口花椰菜。
&ldo;可你联系总可以的吧?&rdo;
&ldo;那当然,姐妹嘛。&rdo;
&ldo;那,顺便问问我的病好么?或者请她同我联系。&rdo;
&ldo;对不起,那不成。不能为别人的事开口求姐姐,这是一条原则。&rdo;
我边往烤面包片涂黄油边叹息道:&ldo;这么说,我有事要找加纳马尔他时,只能静等她主动联系噗?&rdo;
&ldo;是那么回事。&rdo;加纳克里他说,并点下头。&ldo;不过,如果不痛也不痒的话,我想您最好先忘掉它算了。那东西我是无所谓,所以您也无所谓就是了。人有时是会有这东西的。&rdo;
&ldo;怕也是。&rdo;
之后,我们默默吃了一会儿早餐。好久没跟别人吃早餐了,胃口大开。我这么一说,加纳克里他倒好像不以为然。
&ldo;对了,你的衣服嘛……&rdo;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