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立刻就去找席灯了,看到缩在被子双颊通红还不停在抖的席灯,他立刻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床被子,把席灯盖得严严实实。
“千岛,你怎么了?”
铃木摸了摸席灯的额头,烫得吓人。
席灯模模糊糊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微微一笑,眼睛又忍不住闭上。
“你离我远点,铃木,免得传给你。”
铃木听到这话,不仅没远离,反而隔着被子抱住了席灯,“昨晚睡觉前还好好的,怎么病成这样?千岛,我去请人给你看病,你不要乱动,也不要踢被子。”
他说完,便起身匆匆走了出去,半路却撞到了人。
“哎哟。”铃木站直,看清是青木,立刻低下头,“青木君。”
青木眼神略不悦地看着面前的人,“冒冒失失做什么?”
“千岛生病了,我去找人给他看病。”
青木听了这话,却道:“我已经叫人去了,你的新舞可排练好了?时间可不多了。”
铃木愣了下,“可是……”
“可是什么,千岛那边我会派人去照顾,你还是专心你的舞蹈吧,别到了那日丢丑。”
铃木被赶了回去。
被迫回房的他气得不行,忍不住把青木前段时间送给他的粉盒砸了。粉盒直接一分两半。伺候铃木的小男孩看了眼那粉盒,脸一下子红了。
祗园的小孩都比外面的早熟,看到粉盒一面上交缠的人影立刻就能反应过来。
铃木砸完东西,情绪也冷静了许多,他回想到青木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平日青木从来不管人生病的事,对席灯的关注更是少之又少,最近是怎么了?
***
几日后的一个半夜,青木的房里又有人造访。
青木把蜡烛吹灭,摸着黑抓住来人的手,“你病好了?”
“嗯。”很低的声音,还带着一些嘶哑。
青木手摸上对方的额头,“还有点烫,你药可有乖乖喝?”
他话里流露的柔情却只是让对方身体僵硬了。
青木把手收回来,语气转冷,“你对我都没有话说?”
少年沉默一会,才开口:“有,你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兑现?马上就是花魁之夜了。”
青木眼神冰冷,“那看你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