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劲侧头看了她一眼,居然没气。扯了下唇,难得看到她这么倔的模样,他问她:“为什么。”
“怕胖。我已经胖好几斤了,下星期拆了石膏就要进组了……”
“胖点手感好。先胖着。”他倒真伸手去探了探她的腰肢,掐了掐那软窝处,“实在不行,我给你们组打一星期的误工费,给你留点时间减肥。”
阮胭默了。算是品出这味儿了。
意思是先胖着让他爽,等他爽够了,阮胭再自个儿减肥进组去?
她无言了。
“张嘴。”他舀了勺汤,要喂阮胭。
阮胭很配合他。
他这次有经验了,知道喂之前,先吹几下再喂给阮胭。
木勺子不大,阮胭嘴唇也小,一喂一吞之间,闲适里,他心底也生出了些别的意味。
从阮胭伤了手到现在,他们差不多快半个月没做了。
但目光一触及到她右手上的石膏,又忍不住收了回来。
半碗汤喂完,他把汤勺放下,替她擦干净嘴角,问她:“在看什么电影?”
“《廊桥遗梦》。”阮胭按了下遥控器,让投影仪继续播放。
电影没有激烈的场面,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美国老片子,胜在画面好,节奏让阮胭觉得很舒适。
沈劲看了眼,对这类文艺片没多大兴趣,但问了下她:“讲什么的?”
“有点复杂,大概是一个婚内出轨、却爱而不得的故事吧”。
阮胭想了想,说,“女主角有丈夫,有家庭,却邂逅了一位绅士迷人的摄影师,虽然他们只相处了短短一星期,但她却记了一辈子。”
她还同他开了个玩笑:“唔,用文艺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网上说的‘一眼万年’。”
沈劲皱皱眉,投影仪的暗光打在阮胭冷白的脸上,尤其是她说这话时微动的眼神,让他心里有处地方变得些微烦乱。
空气寂静了半分钟,沈劲拿起遥控器,关掉投影仪,“少看些没有道德观的破电影。”
阮胭怔住了,沈劲这人居然在和她谈道德观?!
她笑了下,觉得有点稀奇,没反驳,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在沙发里继续蜷着。
沈劲很满意她的乖顺,用指腹捏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的,不管她舒不舒服,但他摸着很舒服。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像逗猫一样,有种能够完全掌控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