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想知道我是不是假结婚。”夜雨时微喘着说,“还好你来的及时,他应该没看出什么。”
夜雨时在跟自己解释,但实话说,何西烛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她闭着眼,试图抵御身体在闻到夜雨时的信息素后,突然升起的奇怪燥热。
陌生又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被人下了那种药,鼻子里充斥着一种核桃奶的香气,甜腻又浓郁。
手撑着车窗,夜雨时掌心的热意贴在手臂上,让何西烛越发的不清醒。
指甲掐进肉里,疼痛让她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何西烛缓缓吐了口气,问:“抑制剂带了吗?”
夜雨时摇摇头,眼睛红的更厉害了。
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何西烛寻着记忆,摸了摸车上的按钮。
她打开了车里的换气设备,随着大量夹杂着信息素的空气被抽走,何西烛才终于好受了许多。
“先回家。”她抽回手臂,“回家再说。”
换气的设备一直启动着,路上车不多,何西烛踩着油门,压在超速的边缘开回别墅。
她甚至不敢多看夜雨时一眼,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一脚刹车,何西烛将车停好,她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如释重负地松了股劲。
“你……”她看向身边的人,却被对方样子吓了一跳。
夜雨时的发热期本就离的近了,刚刚腺体被alpha用信息素一压,更是有些提前的意思。
被身体难以启齿的本能反应折磨的几乎神志不清,随着何西烛的靠近,甚至渴求于闻到那股令她向往的酸甜滋味。
何西烛的信息素对于此刻的夜雨时而言,好似解药。
“哈……”
身体迫切地想要,连嗓子也不再能控制,沙哑的声音压抑急切,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魔力。
“到,到了吗?”她目光迷离,里面映着勾人犯罪的诱惑,“信息素……求你,帮帮我……”
何西烛毫不留情,抬手狠狠地拧上了自己的大腿。
她倒吸一口凉气,勉强控制住大脑里兴奋到跳动不止的脑细胞,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将人抱起。
“就快到了。”她说。
为了饭局,夜雨时化了十分精致的妆,何西烛把人放到床上,还不忘小心摘去她的耳坠。
夜雨时缩成一团,早就没了理智,只是本能地依靠自己的alpha,抱紧何西烛的手臂不愿撒开。
何西烛居高临下地看她,觉得被那层粉底盖住的皮肤,红的好似能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