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她也过来了。
“拆线了?”
“嗯。”
“那你……”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关心过人的陆染蹩脚地关心道:“你多注意点,别着凉,注意保暖,也别沾酒,还有剧烈运动……”
林有期轻哂一声,说:“你一个感冒好不了的人也好意思说我?”
突然就被怼了一顿的陆染:“……”
她吸了吸不太通畅的鼻子,闷声道:“我抵抗力差,生个小病就不太容易好。”
“从小就这样,习惯了。”
林有期缄默。
再无言,车厢里安静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
直到林有期把车子停在一家诊所前。
男人解安全带的同时言简意赅道:“症状。”
陆染看到外面是家小诊所,又见他一副要下车的架势,知道他想去给他拿药,立刻摇头说:“我不用吃药,我一直有喝感冒冲剂……”
不等她说完,林有期就冷声问:“好了吗?”
陆染咬着嘴巴,嘟囔:“这种配药太苦了……”
“良药苦口。”他正经严肃地说。
陆染咕哝:“可是难以下咽。”
“鼻塞?”他不管她的挣扎和抱怨,径自问。
“嗯。”陆染闷闷地应。
“流鼻涕吗?”
“有点。”
“有没有咳嗽?”
“有点。”
“嗓子疼吗?”
“嗯……”
“疼的厉害?”
“不厉害……”
“感冒多久了你?”他的眉心悄然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