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谭轶的措辞却极为诚恳。
&esp;&esp;“……行。”
&esp;&esp;汪泽月也就没说什么。
&esp;&esp;他就着对方前面话里的意思,随意问了句:
&esp;&esp;“……那是想怎么谢我?”
&esp;&esp;——谭轶其实也知道汪泽月无所谓。
&esp;&esp;但对方不在意,并不等于他自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帮助。
&esp;&esp;没有为什么……
&esp;&esp;他就是想——
&esp;&esp;他就是想回馈一些对汪泽月来说稍微有价值点的东西。
&esp;&esp;可差距太大,又有什么东西能给出去?
&esp;&esp;除了身体。
&esp;&esp;为此,他想了很久。
&esp;&esp;而当他去找汪泽月的时候,腹稿已经打好了。
&esp;&esp;“可能让您见笑了,但我还是想告诉您……
&esp;&esp;“之后我所有的演唱会,最好的位置都会给您留一个。”
&esp;&esp;喔。
&esp;&esp;汪泽月那时候正坐在办公椅上,手边还放着《镜中花》的相关合同和剧本。
&esp;&esp;看到这里,他修长的手指略微在电子屏幕上滑动两下。
&esp;&esp;——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
&esp;&esp;的确挺有创意,也还挺有心意。
&esp;&esp;他漫不经心地想着,打出来一句:
&esp;&esp;“但我不一定会去。”
&esp;&esp;谭轶回复地很快:
&esp;&esp;“这是当然的,我只是想保证……您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无论哪次都会有最好的体验。”
&esp;&esp;汪泽月心道,我可能哪次都不会来。
&esp;&esp;——但这个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