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深入之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他不舍离开她的嘴唇,冲他温柔一笑,然后拿出手机,是警局打来的。
说是今天下午闹事的男人,是城南某村的村民,叫姜大成,是个无业游民,由于之前征地的时候跟村民有过纠纷,之后有政府出面才把这事搞定,姜大成借故每次来闹事,之前就打伤了一名工作人员,民警将他拘留了半个月。
这样闹无非就是补偿的问题,当然季宸宇也不会这么傻,再找人跟他协商,而且他也没把当他一回事,就交由民警来处理。
于晓乔听出了什么,他一挂电话,她就问:“警局打来的?”
季宸宇只“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于晓乔忍不住又问:“他们怎么说?那男的是干什么的?”
“之前征地时跟当地村民发生了补偿纠纷,后来经过政府出面,跟当地的村长协商才平息了此事,今天那村民就是为了补偿而来的。”季宸宇把手机放在柜台上。
于晓乔一脸平静,“这种事,新闻天天都有报道,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
季宸宇笑了笑,下次买地皮前还是需要商量好再说,以免以后发生类似的事,谁也不愿意出任何事故,都希望工程顺利完成。
十月下旬,在南方依然艳阳高照。
而在这天晚上,方敏仪打来电话说她失恋了,男友跟同学搞到一块去了,男友去外地出差,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就看到他和同学在酒店的客房里,同学一丝不挂,柜台上放着几个避孕套,她给了男友一巴掌,还踹了他下盘,愤然离去。
于晓乔感叹有些男人就爱吃在碗里看在锅里,就像她当初和季允阳交往一样,他还背着她跟于星悦搞在一块,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却像狗皮药膏似的再粘了回来。
跟方敏仪结束通话后,于晓乔沉静了一会儿,脑际一片空白。
季宸宇走了进来,见她在发呆,问:“在想什么?”
“敏仪刚打电话给我,说她失恋了,男友跟她同学好上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想要忘记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重新经营另一段感情,就像她后来遇到了季宸宇一样。
季宸宇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说了一句,“女人要遇到几个渣,才会慢慢地变成熟。”
于晓乔一听,惊喜地露出笑容,“那你当成渣吗?”
“我要是渣的话,早就把你抛弃了,”季宸宇说,“其实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人,不能一杆打死一船人。”
“你要是抛弃我的话,我是不会伤心的,我会带着孩子改嫁一个比你更好更有钱的男人,哼!”于晓乔翘起嘴巴道。
季宸宇扬起嘴角,锁定她的眼眸道:“你永远都是我的!”
星期二的这天,黄姨突然打来电话,说是邹微微来家里了,说是要见她。
于晓乔大概也知她为什么事来找她,就让黄姨叫她接电话,但她不肯接,非要她回于宅见她,那口气大得连她都听见了。
于晓乔没有回,而是约她在一家森绿咖啡厅见面,她刚到没多久,她就来了,穿得那是性感,白色低领T恤,蓝色牛仔超短裤,即使脖子挂有配饰,但还是遮不住露出来的黑色的内衣,引得一些男客人纷纷侧目。
邹微微拉开椅子坐下,靠向椅背,那姿态就像不良大小姐似的,她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到旁边的烟灰缸里,然后点了一根烟。
服务员走了过来,说这里不能抽烟,她这才掐灭,空气中还是弥漫着烟草的味道。
于晓乔开口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跟我说了?”邹微微问。
“你那天走后,我有问你爸,然后跟他说清楚了。”果然如她所料,为了这事而来,不然她不会从江陵那么远跑来找她。
邹微微嘴里发出哧的一声,那双丹凤眼冷冷直视她道:“可你没说财产的事!”
于晓乔怔了一下,那天好像没有说到这事,不过她脸上是冷静的表情,“邹小姐,是你的就是你的,任何人都抢不了,再说我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了,更不可能去跟你争抢财产,你想多了……”
“那也就是说,你没跟我爸说财产的事咯!”邹微微双手抱臂在胸前道,“那你跟我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我要你跟我爸说,而不是跟我讲一大堆这些没用的道理,我最讨厌听到道理,尤其是从你这种虚伪的人身上听到……”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引得一些客人纷纷了过来。
于晓乔有点被她这气势吓到了,狰狞得像是一头老虎似的,“邹小姐,你既然觉得我虚伪,为何还要跟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