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又忘拿东西了,他太了解她那粗条的性格,他到房子拿卫生棉给她,道:“你这坏毛病应该改一改,不要一进去,不是内衣裤就是卫生棉忘拿……”
于晓乔拿过卫生棉,脸一阵羞红,却嘴硬道:“平时你忘拿东西了,不也是我帮你拿的吗?你今天倒说起我的不是了!”
季宸宇失笑,“下次不麻烦你了,我直接光着身子出来,反正你也爱看我的**!”
“流氓!”于晓乔关上门,脸发热发烫,像煮沸的白开水似的。
季宸宇敲了敲门,“下次你也像我这样子,光着身子出来,我还没看过你的**呢!”
“滚!”于晓乔又气又羞,对着门外那个男人吼道。
她还是第一次叫他滚,季宸宇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没再逗她,走进书房,整理桌面上的文件,关掉电脑,回房休息了。
于晓乔出来,脸上还泛着红晕,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季宸宇,坐到梳妆台前,幽幽怨道:“就知道拿我开涮!”
“不拿你开涮拿谁开涮,除了顾睿诚贺荣外,其他人可没你那么好脾气,任由我开涮!”季宸宇看着她身影,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于晓乔瞪了一眼镜子后面看着她的男人,自心底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脾气可没那么好,一闹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别把我想得那么好!”
她确实没那么好,但人有缺点才叫完美,季宸宇静默含笑看着她,转了话峰道:“两点多钟了,赶紧上床睡觉,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知道了!”往脸上拍了爽肤水,于晓乔爬上床,看到他已经睡着了,可见他是真得累了,外加季允阳从中作梗,确令他头痛不已,总裁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往日都是他帮她盖被子掖被子,这次是她帮他盖被子。
在灯光的照射之下,静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目光从他的睫毛到鼻子到嘴巴到喉结,随之又回到他的嘴唇,嘴里不禁咽了一口水,抬手轻碰他的嘴唇,心想怎么会有男人的嘴唇这么好看?
想偷偷吻他一下,但又怕惊醒他,只好作罢,关了灯,侧过身,眼睛大大地盯着黑夜中身边的他,也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才这么大胆地看着他,才不会面红耳赤。
……
第二天,季宸宇送于晓乔先回寰宇,然后才去季氏开会,到了办公室才知与欧力签约的合同还有昨晚整理的文件在于晓乔那里,只好打电话叫她拿过来。
若是以往,于晓乔一定会拒绝,或是叫汪怡拿过来,不过这次她没有拒绝,而是欣然走进季氏,相比寰宇,两家集团气派十足,只是年份比寰宇久远一些。
刚进电梯,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于晓乔,是谁让你来季氏的?”
熟悉的声音令于晓乔心头一震,不过她没有表露在脸上,而是镇定自若地转过头看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允阳,早料到会遇到他,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除了他,还有他的好友岑会宁,以前见过一次面,泡妞有一手,属于花花公子那种类型。
季允阳则是一身深蓝色西装,走到她面前,冷冷地看着她,目光随之落在她手上的文件,恍然大悟,“是二叔叫你来的?”
“明知故问!”看他昨天上午在欧力公司门外又气又恼的怂样,于晓乔只觉好笑,再见到他只有嘲讽的份,反而更希望他死得更难看。
季允阳脸色一变,“你什么态度?什么语气?别以为有二叔帮你撑腰,你就可以给我脸色看,怎么说我也是季家的大少爷,而你不过是一个爬上二叔的床的贱人!”说到最后一句话,他稍稍靠近她耳边,咬牙低声说的。
于晓乔不惊不慌,勾起唇角道:“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是个羽毛还没长齐,就想学人家飞的乌鸦!”
“你……”季允阳气得脸色铁青,愤愤直视她的眸子,“于晓乔,你再嚣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再这样骚扰我,信不信我喊非礼?”于晓乔学他说话,脸上是明媚的笑容,眼里却是冰冷的渣子,既然躲不过,就正面对付,省得他们觉得她好欺负。
季允阳脸色更难看了,自从得了爷爷的宠爱,她是越来越嚣张了,连父亲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若他教训她,一定会传到爷爷耳里,到时候得不偿失,他可不想毁在这个女人手上。
“算你有种!”季允阳指了她一下,从她侧面走进电梯,岑会宁经过她面前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也跟了上前。
电梯里,岑会宁问季允阳,“你不是把她甩了吗?她怎么会跑到季氏?刚才我听你说是你二叔叫她来的?他跟你二叔什么关系啊?”
面对岑会宁一连串的问题,季允阳烦躁地皱起眉头,道:“她现在是我二叔的助理!”
“你二叔的助理?”岑会宁不可置信,“她不是一名会计么,怎么当上你二叔的助理了?你甩掉他之后,她反而混得更好了,而且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当初你甩掉她的时候,怎么没送给我呢?”
岑会宁摸了摸下巴,季允阳目光阴沉瞪视他,岑会宁意识到了什么,尴尬道:“就当我没说!”
……
董事长办公室,于晓乔把东西交到季宸宇的手中,并告诉他,“刚才我来的时候,撞见季允阳还有他的一个朋友!”
“哦是吗,他有没对你做什么?”叫她来之前就担心她会不会撞见季允阳,不过想季允阳不敢在季氏对她做什么,虽然季百宇在他周围布下不少的眼线,但全公司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一举一动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传至他耳里。
“没有,他不敢在季总的地盘撒野,最多也就吓唬我几句,”想到季允阳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她不知道有多开心,“季总你说得没错,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只有勇敢面对,他们才不敢肆意妄为,刚才我驳了他几句,他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