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复习资料还没拿那就想跑。这可是我今早,辛辛苦苦在办公室给你打印了一上午的成果。呵,还挺沉的,拿着。”陈松从后面掏出个纸袋,扒开看了几眼,转手递给了他。
孟樆不情愿的接过这厚厚一沓的资料,发现确实挺沉的。
“你不是说在队里吗?怎么还在车上啊!”
“啧,你这孩子,那不是诓家里那两特务嘛!成天嚷嚷让我戒烟,娘俩跟防贼一样防着我,就连去个厕所,笑笑那叛徒还非得跟着。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开始管老子了。”陈松龇牙晃脑感叹一番,末了又叮嘱道:“咱俩今儿这对话,回头别跟他们说,还有我抽烟这事,也千万别提。尤其是你妈,那就是个叛徒,千万记住了!”
孟樆看着他姿态悠然的又叼起了烟,心想;也不知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说什么再抽烟就吃一年的苦瓜!
他拎着厚重的资料回了家,就见陈松嘴里的‘叛徒’,正在客厅里跟着电视上的小程序练瑜伽。
“正好,儿子。刚开始,过来跟妈一起。”
孟樆摇摇头;还是不用了,他已经找到新的修炼方法了,应该不会再用这种‘土’法了。
他婉言谢绝陈妈的好意,带着大黑下去溜了一圈,然后洗完澡躺在床上望着棚顶发呆。犹豫了会,翻出手机拨通了季刑辰的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就在孟樆要挂断时,那边终于接通了。
“怎么了?”
季刑辰的声音有些喘,好像刚做完运动。四周很安静,衬的他的声线低沉性感,简直就是行走的低音炮。
孟樆耳尖抖了抖,想起正事,说道:“我今天跟我舅吃饭,听他说起王哲那事了。帝都最近,发生好几起类似的事件。”
“类似?”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过了会,又传来季刑辰的说话声,“你继续说。”
孟樆觉得这家伙应该是在换衣服,想着那位洁癖的样子,在酒店里不嫌麻烦三脱又三换的,眼里带了些笑意。
他坐起来,把陈松跟他说的毫无保留都告诉了季刑辰。反正他舅只说,不能和他妈还有舅妈说,又没说不能和别人讲,再说季刑辰也不是多嘴的人。
恩,他觉得就是这么个理。
季刑辰顿了顿,琢磨了会,声音有些沉,“真要是这么说,这事怕是没完了。鬼怪要钱做什么,人民币又不是通用货币,下面又不能用……八成背后,还是有人在捣鬼。”
孟樆点头,他们也不需要凡人的钱,他们用的是灵珠。
“恩恩,你说的特别对。我觉得不管背后的人是谁,他既然尝到了甜头,肯定不会收手的。”
电话里传来低沉的笑声,他的心脏跟着咚咚的跳动。
“我说什么了,你就说特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