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种致命的诱惑。
巽泽撩拨旁人时,分寸向来拿捏得相当精准,然在慕容黎面前便……
论撩拨之计,他自愧不如。
被慕容黎轻轻一压,四肢酥软,整个身子都在沦陷,更别提起来了:“我……”
天下第一的修为顷刻荡然无存。
果然,慕容黎的国色天香,每次都能迷惑了他。
巽泽大脑骂着自己不争气,手却不安分起来。
慕容黎抬眸,迷离的看着巽泽:“阿巽。”
他喊得极轻,轻到足够勾走巽泽最后的理智。
“我在。”他回他,为他轻解衣带。
慕容黎:“你可知三年有多久?”
巽泽怔了怔。
三年,在浮生梦境中,不过才三月,转瞬即逝。
可三年,对慕容黎来说,漫长得犹如一生。
“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想得此时情切……”
“醉酒思君,君莫笑。”
慕容黎诉说着三年的思念,夹杂着迷离的醉欢,将巽泽压得更紧。
他不打算放过他,一放了他,他总会消失无踪。
如这般就算从灵山回了瑶光,也还是常出宫门,令他觅不到踪迹。
巽泽如远山般的眉峰微微蹙了起来,心口传来一阵莫名的刺痛。
思念,让人窒息。
他不知道三年有多久,只知看慕容黎平安,不论岁月长短。
浮生一梦,一梦醒来,便是三年,他的思念轻到可以随风化去。
可慕容黎一滴滴的念想,粘稠而浓重,这中间,跨越着生死,经历着沧桑。念到后来,大约,连牵挂都变成了奢侈。
大约,记忆都会变成了泡影。
巽泽没见过,慕容黎站在仙人府高阁,抬眼望天,一望就是一整天。
他没见过,独坐寝宫,总有他身影让他辗转难眠。
他没见过,那幅描绘着他容颜的画像翻到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