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你在夜城卖的时候就想尝尝滋味,今天我们终于得偿所愿了!”另外的几个男人已经开始脱裤子。
杨爱丽吓得一哆嗦,张嘴就狠狠咬住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手臂,挣扎,“你们滚开,滚开!”
“滚开?你让我们滚哪里去?告诉你,是专门有人找我们来对付你的,你要是听话,就乖乖地让我们玩一玩,要不然,我们玩过后把你给剁了!”大肚皮的男人凶狠地将杨爱丽的脸搬到一旁,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在地上。
“你听话,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跟你那些兄弟们儿玩和跟我们玩有什么不一样!别把命给搭进去了是不是!”说话的当儿,已经有男人扯下了杨爱丽的裤子,某处硬物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
“啊!你们这群混蛋,我会告……”她杨爱丽从十几岁就开始在外面混,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告我们,你有本事就去告啊!”男人们越笑越淫邪,有人直接打开了她的嘴,将他的硕大塞到了她的嘴里。
白浅浅吓得将手中的望远镜一丢,转头愣愣地盯着羽凌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杨爱丽只是一个女孩子啊,他怎么可以叫十几个男人去折磨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羽凌峰脸上的笑意更深,“不仅这样对她,我还会这样对你。白浅浅,你以为你能够比她幸运到哪里去?你同样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
她昨天跟肖临落在医院里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说不过去,虽然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但那确实是事实。
“你到底想要怎么对付我?想要眼睛,我给,想要命,我给!”
她已经妥协了,不想再挣扎了。她从小就生活在泥坑里,她当不了什么一跃龙门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灰姑娘,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强求到最后依旧还是一无是处的火柴的小姑娘。
“那我成全你!”羽凌峰阴冷的笑着,转头,不禁饶有兴味地弯了弯嘴角,伸手一把握住了白浅浅胸前的白皙,传来了一种摄人心魂的甜蜜柔光。
白浅浅缩着肩膀,尽力掩饰着胸部隆起的曲线。尽管如此,羽凌峰还是轻易地一弹,让某处的粉嫩傲然地耸立起来。
“呵!”没有再进一步行动,羽凌峰脸上的笑意像是一把无情的刀,能够把人深深地刺伤。他还以为肖临落的床上功夫有多好呢,还不是没有把这个女人喂饱。
“你真是一个贱人!”压低了声音,他故意喷出了一口热气。
白浅浅被他那句话弄得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远处时不时传来杨爱丽因为疼痛而传来的尖叫声。透过眼前那一层雾朦朦的水汽,她看到那么多男人变着花样在爱丽的身上索要着,心里揪成了一团。
她很害怕羽凌峰也会找那样的男人来对付她。
如果这样,她宁愿死也不要再苟延残喘下去。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一个男人结束了,另一个男人继续拔枪直上,杨爱丽痛得将拳头捏紧,哭着求饶,“你们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们,我求你们了,放过我,求你们放过我!我告诉你们,我曾经跟羽凌峰睡过!我是羽凌峰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看到羽凌峰的存在,在说到那句话的时候她刻意提高了音调。
坐在车里的两个人突然都怔怔地抬头。
白浅浅的脸上闪过了恍惚的表情。爱丽曾经跟羽凌峰睡过?她怎么不知道,难道他们在很久之前就有交集?
羽凌峰侧着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这几年来他虽然有过不少的女人,但从来不会碰来路不明的女人,他之前看杨爱丽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熟悉,原来那天在面具舞会上见到的女人真的是她?
“羽凌峰,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吗?”低头,白浅浅的声音充满着莫名的苦涩。
羽凌峰转移目光,看着她低垂下去的长长的眼睫,以及那一刻楚楚动人的悲伤……心突然莫名的颤抖了一下,心上似乎也像破了一个很大窟窿般,空洞得很。
“我羽凌峰拥有过那么多的女人,你以为我会对每个女人都很温柔体贴?”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好像很久了吧,自从她白浅浅进入他羽家后,他就没有再主动碰过别的女人,唯一的一次还是情不自禁的。
“也是。”白浅浅嘲弄地低声笑着,“看到曾经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强暴,你的感觉肯定很好,反正这种感觉你也不是只做过一次……”
剩下的话被羽凌峰一把掐在手掌里,他逼着她冷冷地抬起头,低声笑,“白浅浅,我想你应该很想尝试一下那种滋味!”
这个男人,除了强暴人他还有什么招术?
“羽凌峰,在这之前我还一直很佩服你,我觉得你对我再怎么坏,至少你的心是好的,但是现在,我完全不再相信你是好人这件事,你就是一个恶魔,摧残人的意志的恶魔!”
她冰冷的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响。
“砰——”的一声,羽凌峰气得狠狠将拳头击在方向盘上,眼神阴冷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白浅浅,你给我闭嘴!”
她凭什么教训他?她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