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说三郎挺温驯的,算是他见过的藏獒里比较乖巧善良的了。
我听到这里轻笑起来,但内心更多的是得意和狂笑。
三郎善良?全世界的狗都完蛋了。要是饲养员看过三郎和恶鬼打斗,飞扑或者直接被它按住的场面,那么他肯定不会这样说。
三郎就是一特种狗,各种战斗就是练过武术的人都不一定是它对手。
“三郎是挺乖的,如果不把它弄的不舒服的话。”我冲他眨眼睛,掩饰不住的得意。
饲养员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继续和我说着三郎的健康问题。
听完,最后我觉得花钱在这个饲养员身上并不浪费,因为他知道的很多,而且确实很专业。
聊了大约半小时,也询问了点问题,最后我带着三郎准备去火葬场。
我现在的工作地点就是在那,带着三郎纯属是因为我不喜欢没有它的日子,至于这家伙对火葬场的反感,我想它会适应的。
主要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要做多久的扛尸工,然后才有这样的决定。
上了车,向着雨花区出发。半途,我下车了。
陈剑婷刚刚给我来电话,咖啡厅这几天被人骚扰,有人来收费,不给的话就在店里赶客人走。已经三天了。
听到她的电话我连忙责备她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最后我下车了。
其实我很想直接去咖啡店给三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不过最后理智战胜了我的冲动,我给范冰电话了。
来到咖啡店的时候果然外面有三个陌生青年叼着烟蹲坐着,把店门堵死了。
“哎,今天不做生意,赶紧到别家去。”我准备进去,中间的青年站了起来,驱赶我。
“可是我喝惯这里的咖啡,你让我去别家,我喝不下去怎么办?”范冰还没来,我决定逗逗他们。
这叫什么?
一拳头把敌人打死还我内心并不爽,但是慢慢折磨敌人,最后才一拳头打死,这个我喜欢。
中年青年脸色变的古怪起来,另外两个青年也站了起来,皱眉看着我道:“你有病吧?让你走你就赶紧滚,不想活了么?”
我双手一摊,苦着脸道:“大哥,你们也知道我活不久了呀?我得传染病了,一直被封闭着,今天好不容易逃跑出来准备好好享受,然后回病房等待死亡,你们居然知道?你们还直接和我说话?你们知道我的是什么传染病不?”
说完这话我自己都笑了,也亏我编得出来。
这下三个青年傻眼了,身子连续后退,一直到咖啡店里面,把店门锁上才继续和我对话。
“你、你、你得的是什么传染病呀?”
“你们原来不知道?我的传染病可厉害了,就是男女那个什么之后会染上的那种,医生说没得救,而且目前还没技术能治好,所以只能等死了。”
三个青年对望起来,脸色有迷茫变的哭丧而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