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和知道静如这阵子,每天都来酒吧这种低等的地方喝酒,竟然是为了倒追起一个调酒师?
这让他强烈的自尊心受到打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出了忌妒心来,所以每次萧静如来酒吧,他总会非常自然与她巧遇。
然后就和她一起欣赏小帅哥给客人调酒。
这种忌妒心非常微妙,会在不知不觉中,就渗入五脏六腑。
等到突然觉悟那天,让他产生忌妒的那个人已经深深地刻入骨血,再也挥不开了。
只是不知,等应容和觉悟的那天,会是哪年哪天了。
今天萧静如一反常态穿起裙子,让他觉得很新鲜。
长裙短发,静静地在那里坐着,倒有几分独特,几分瑰姿艳逸的味道。
舒晚才不管应容和是不是真的偶遇,出于保护好朋友的心态,她是不愿静如一个人,和这种花花大少相处太久。
虽然她对应容和的印象,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一个男人花心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
静如太单纯,一个调酒师只不过替她喝了十瓶酒,她就感动到以身相许甚至穿裙子。
如果应容和为了得到静如欢心,精心安排些什么英雄救美之类的事,静如还不让他耍得团团转?
应容和有心与萧静如单独相处,无奈舒晚这盏超级灯泡坐着不肯走。不管他怎么说,舒晚都不怎么搭理他。
“三少夫人,你来这种地方,不怕三少会不高兴吗?”
“这是我的事。”
“那你不去医院看看三少他阿姨?”
“这个点数,太晚了,病人要休息。”
“那你姐姐……”
舒晚终于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喝杯酒,不再应他的话。
萧静如知道舒晚最近最烦心的事,就是舒青的事。
本来今天拉她出来喝酒,就是让她放松放松。结果应容和哪壶不开担哪壶,偏要说一些舒晚最难受的事。
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应容和:“应大少,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少爷来的地方,你就赶快哪来回哪去,别烦我们姐妹俩了。”
应容和明白萧静如向来嫌弃他,一时有些讪讪,心里倒产生了挫败感。
他应容和在花丛里从容翻飞的无数岁月里,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无力感。
他觉得无趣又丧气,起身与舒晚静如二人道别,就离开了酒吧。
应容和走后没多久,舒晚和萧静如也结帐回去了。
萧静如勾着舒晚的肩膀,走路有些东歪西倒的,她拿出食指在眼前摇晃:“舒晚你说,我是不是超没有吸引力?那个小帅哥由头到尾,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静如,你喝晕头了?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这种小男生吧?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哪需要这样倒追男孩?”舒晚好笑又有些气:“如果是这样,我倒宁愿你选那个应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