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苏雅低咒一声,拧起眉头,却并未多问了,只是咬着唇思考着。
上次被桑染按在河里生死边缘徘徊,她确实怕了,可被欺负了,不反抗,不是她的风格,之前跟宋家人闹去了,没时间,现在有时间了,她总能找到桑染的弱点的!
到时候就让她好好喝一壶。
最好能像记忆里那般,祝长安进局子,祝家家散了。
反正她也查不到是自己做的。
然而不经意间回忆起自己被丢到河里的感受,苏雅打了个寒颤。
……
随着第一次打开销路。
桑染和祝长安的名声也都打出去了,周边包括市里都有不少人闻到风声,来到祝家想要分一杯羹。
桑染来者不拒,反正都是要交定金的。
不过有了第一次吃亏,她后来收,就不收三分之一了,收的是一半的定金,到时候这些人毁约,光是赔的款她都不会亏。
拿货的人自然不满,然而能拿到这些高质量货物,量还这么大的,也就桑染一家了。
物以稀为贵,没有其他出路,众人只能捏着鼻子应了,苦哈哈的去筹钱。
但第二次跟他们交易的人,却都是笑呵呵的。
因为这衣服,确实卖得快卖得好!
多交点定金也不怕,反正能卖得出去。
不过这走一趟,很辛苦,即使祝长安和三个兄弟做足了准备,平时出门的事都是他们料理,桑染只需要守夜,回来时,依旧都瘦了一圈,除了昼伏夜出的桑染,其他人都黑了不止一点半点。
因此桑染没有太密集,一个月去一次,一次做半个月,剩下的半个月就在家休息。
家里的铺子,张翠霞看着,祝长安的二姐工作有些烦心事,见弟弟这边生意红火,便咬咬牙辞职了。
这些小事,桑染没有管,铺子已经算是半送给祝家两老了,走长途这钱够他们用了。
桑染大方,张翠霞更是对她有好感,觉得这儿媳妇没娶错,家里家外都护着她,为她说话,倒是让周围等着他们婆媳因为钱而闹矛盾的人们看傻了眼。
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祝家隔壁邻居王婶就特意过来,看见他们家一片和睦,眼珠子一转,故意道:“你这么哄着你儿媳妇,是怕你老了,她不孝顺你呀?”
张翠霞立马扬着下巴回应:“呵呵,我都不用我儿媳妇孝顺了,这店子都是我的,赚那么多钱,还怕老了没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