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牛叉的是什么?不就是当当皇帝,泡泡后宫佳丽三千,想揍谁就揍谁么?超群哥感觉到自己人生的理想就快要实现了一半了,明教教主的位子一坐上,就等于距离皇帝的龙座不远矣,倚天世界里有名没名的美女,尽皆收入囊中,中国的,外国的,古代的,现代的,全都齐全了,历史上哪个皇帝比自己更牛叉的?没有吧?
把昏迷中的范遥救出来后,天已经快要亮了,张超群背负着范遥施展轻功,随同赵霓仙一路往城门奔去。
到了城门口,城门还未开启,他们自然不敢就这么傻不楞登地走过去,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只见一个面馆噔噔噔地打开一扇门板来,超群哥示意赵霓仙,三人走了上前。
面馆老板见刚一开门就有客上门,不禁欢喜,心中暗暗赞叹昨晚睡前烧了那一炷香没白烧,待客人走得近了,老眼昏花的老板见了容貌娇艳的赵霓仙,不禁瞠目结舌。
老天爷啊,这……这不是仙女下凡么?老头儿只顾着瞧美女,反倒没去注意背着苦头陀的超群哥了。
坐了下来,超群哥干咳了一声,提示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头,老头心中一凛,吃了一吓,这一对年轻男女衣饰华美,极有可能是官家的少爷小姐,自己盯着人看,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了。忙问道:“三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你这不是面馆么?除了能吃面,还能吃什么?”
老板见他语气不善,吓了一跳,连忙道:“我这就给三位客官下两碗牛肉面去。”
转身慌慌张张地退了去。
赵霓仙噗哧一笑,道:“你好好地,吓老人家做什么?”
张超群道:“谁让这老家伙盯着你看了,我不吓他吓谁?”
赵霓仙笑得愈发欢畅,道:“哟,敢情你是吃了酸醋啦,我很开心呢。”
张超群瞪了她一眼,道:“你帮我守着,我给范右使看看。”
范遥一路都没醒来,看来是受了颇重的伤了,张超群心中不免担心。
赵霓仙却道:“好像是被点了昏睡,让我来试试。”
走了上前,伸手在范遥身上点了足足十几下,只听范遥闷哼了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张超群暗暗佩服,自己武功虽高,但见识却是远不及她了。
范遥睁开眼来,见到教主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脸上露出迷茫思索的神情,转瞬清醒过来,扭头瞧向赵霓仙,眉头紧锁。
赵霓仙微笑道:“你醒了?苦大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范右使不必惊奇,这是赵霓仙……”
说着,将她来历简单说了出来。范遥暗暗称奇,正说话间,忽听面馆外边传来脚步声,踏破清晨的宁静,三人脸上同时变色。
张超群皱眉道:“霓仙,是不是汝阳王醒来发现你不在房里,派人来追?”
“按时辰推算,他应该才刚刚醒来,没有这么快的,莫非是我们昨夜救出范右使走漏了风声?”
正猜测,面馆老板已端了一木托盘来,三碗面热气腾腾。一见范遥满脸的刀痕,凶狠可怖,吓得一哆嗦,险些鸡飞蛋打。范遥斜眼瞅了瞅他,回头向张超群道:“公子,借几两银子来使使。”
张超群摸出一把碎银,放在桌上,范遥指着碎银向面馆老板道:“老倌,看见了没有?这是爷赏你的,你去找几件男人的衣裤鞋袜来,就你身上这种粗布的便成,另外给佛爷我找两顶斗篷来!听见没有!”
他最后一句话,突然大声,吓了老头一跳,正端着面碗的手一哆嗦,面汤洒出少许在桌上,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语带哭音道:“佛爷饶命,佛爷饶命!”
范遥本是要买他几件寻常百姓的衣服换上,好混出城去,哪知自己面相狰狞,又穿着番僧的衣衫,把这老头吓了个魂不附体,不由得不耐。
赵霓仙轻声一笑,抓起碎银,走到这老头面前,将银子塞进他手里,柔声道:“老人家无须惊怕,我们三个不是恶人,因要出远门,你看,我一年轻女子出门多有不便,要改扮男装才行,这个大师父也须换了俗家打扮,你收了银子,卖几身衣裳给我们就成了。”
老头惊魂甫定,颤声道:“姑娘,几件旧衣裳哪能收银子,我这就去取来。”
正要把银子往回送,范遥喝道:“叫你收下便收下,啰嗦甚么!”
老头吃了一吓,慌忙收了,颤巍巍地将银子塞进怀中,向店铺后头走去,赵霓仙示意跟去……
三个人出来时,俨然成了普通百姓,张超群哈哈笑道:“我这打扮,像不像落难公子?”
赵霓仙掩口娇笑,道:“什么公子了,倒像这面馆里打杂的小厮。”
张超群哼哼了一声,“有我这么英俊潇洒,英明神武,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小厮么?”
三人换好衣衫鞋帽,走到街上,城门口两侧军士极多,约莫有四五百人,城门已开,进出城者众多,但检查得严,周围聚了不少人,虽然心中抱怨,但谁也不敢说话,只能慢慢等着。张超群与范遥两个见了这等森严的阵势,面面相觑,暗暗心惊。
张超群看那些军士,明显不是普通的元兵,而是一支精锐,张超群出身于军队,又是隶属国家安全部的金牌特工,一眼看出这些军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这是打过仗,杀过人,见过血的老兵,光是那份比甘肃还肃的肃杀之气,就不能小觑了。
赵霓仙低垂着头,她的斗篷四周扣着黑色的纱巾,只能看到她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嘴。
“这些人不是汝阳王府里的,不须担心,我有汝阳王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