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都扯到你祖宗的坟地里了。”
“蛇哥到底进了没啊!”
众人议论纷纷。
屏幕里的席茧还在适应这种无法形容的突发剧情,他轻轻叹气,扔掉水管走了出来,“对不起啊,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说包你,就是想跟你。。。。。聊聊天。”
乃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有病啊?那你怎么不去找心理医生?花钱带鸭回家聊天?”他转身就走,“妈的,你怕是身体有毛病。”
他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拉开门要走,“你敢害我因为这么个破理由被警察抓,你就死。。。。。。”
话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门拉了一半,外面站着三四个人正要敲门,还穿着警服。
乃纯整个人都紧张了,赶忙摆手,“我是来找朋友的!我不是出来卖的!”
正在提的裤子也因为他的动作滑落,露出了里面没穿内裤的景象。
警察们:“。。。。。。先把衣服穿好。”
乃纯点头应着,“是,是。。。。。”
屋主席茧把他扒到一边,“请问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警察开口,“我们来问一下情况。最近你也听说了,这栋居民楼附近频繁出现恶犬伤人事件,伤者都被咬下了一大块肉,说是大狗咬的,但搜寻了几次都没发现大型犬类活动迹象,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什么恶犬?或是哪家养了,但是怕担责,就把狗藏起来了?”
他语气严肃,“这可不是小事,不能有任何欺瞒。”
席茧摇头,“我不清楚。我不怎么出门。”
警察怀疑地看着他,“那行。有什么发现记得及时上报。”他又看了看席茧身后还在慌乱穿衣服的人,“你们真的是朋友?”
席茧“嗯”了一声,“他比较喜欢角色扮演。”
警察们表情复杂地转身,又去敲隔壁的,敲了很久没见有人开门,只好敲对面,对面倒是开很快,是个男的,手里抱着把吉它正在调音,“有事儿?我扰民了?”
听着警察的来意,他也看到了对面的席茧,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抬手就打招呼,居然是张雀食。
席茧没打断警察的问话,礼貌地笑了笑就把门关上了。
乃纯一脸别扭地坐在沙发上,“谢谢你给我打掩护啊。说吧,你到底想玩什么,只要不是特别疼的,我都能接受。”
席茧在屋子里转悠着观察,随口道,“我送你下楼吧。咱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之后有机会再约。”
乃纯表情更纠结了,“你钱都付了,真就什么都不做?”
席茧点头,一脸正经,“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乃纯难以置信:他这么爱我吗,甘愿做朋友也要靠近我的心?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出了门。
居民楼有点破旧,色调阴沉,墙上除了小广告就是一些小孩画的蜡笔画,整条楼道都散发着潮湿味儿。
安安静静的,住的人好像并不多。
准备上电梯时,席茧又遇到了同层的邻居,是个抱着一只小哈巴狗的老太太,正跟旁边戴口罩的女人抱怨,“天天说什么狗伤人,咱这楼里可就我养狗了!这不是摆明欺负我这孤寡老人吗!我这小元宝多听话!见人连声都不带吭的!我啥时候出门遛它我都牵绳!这就是栽赃!你说,他们是不是就想寻个借口把我的狗给抓走?”
女人柔声安慰,“行啦,人家也只是过来问问情况,又不是真要把您的狗抓走,别急,肯定不是小元宝咬的,它这么小,哪能咬下来那么大一块。。。。。。”
“你见着了?真是狗咬的?”
“我倒觉得更像熊。。。。。。”
说话间,老太太还斜眼打量席茧,声音抬高了些,“这年头,有些人还不如狗呢!天天乱搞就算了,还带些不三不四。。。。。。。。。”
乃纯“噌”一下就扭头看她,恶狠狠的眼神把她吓得没说下去。
接着他直接靠在了席茧身上,矫揉造作道,“真讨厌,昨晚非让我扮成小狗的样子跟你玩,你真是恶趣味,快说,我演的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