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三个人真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春喜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柳青,便发现柳青也在看着她。
她小脸一红,赶紧迈着小碎步跟在了自家郡主的后面。
看到福尔溪她们走了,小燕子跺了跺脚,气哭了,她被福尔溪打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一次最是惨烈,连牙都没了,这让她还怎么见人?!
虽然她曾经扮演过豁牙老太太去人家府上打劫过金银财宝,可她还不想这么年轻就没牙啊。
看她哭的伤心,柳红去井边打了些水来给她漱口,净面。
萧剑与柳青则是进了堂屋,看看地上收拾了一半的狼藉,再看看五阿哥。
此时,五阿哥还趴在桌上,烂醉如泥,睡得正香,他都三个晚上没上床了,就坐在这桌前,喝了睡,睡醒了再喝,喝了再睡。。。。。。
柳青眉头一皱道:“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又吐了多少回啊,这味儿都要腌到骨子里了。”
萧剑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先把他扶到床上去,就算是睡,也得睡得舒服点。”
现在,这个人便是他的妹夫了,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到平平无奇的庶人,不过弹指之间。唉,此事简直荒唐,大清开国一百多年,这还是第一个被贬为民的皇子,当真三生有幸,居然被他妹妹碰上了。
这种过渡,难道只能靠用酒精麻醉自己来实现吗?
萧剑和柳青一边一个,合力将五阿哥搀扶到了内室,把人丢到床上,随便的给他盖了个被子后,两个人便出来了。
幸好这些天会宾楼的杂事做多了,两个人合力把五阿哥家的堂屋打扫的干干净净,只是这个屋子里面实在是简陋。
或许之前也不是那么简陋吧,虽然所用瓷器物品比起宫中来差得太远,可在民间不就是这样吗?普通的人家自然用普通的器物。
若是贵重了,老百姓还不敢用呢。
可这些用器都让五阿哥给摔的粉碎,以致于现在屋子里什么什么都缺,就是喝水的杯子都没有。
萧剑与柳青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掏出了钱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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