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福尔泰在宴席上大快朵颐之时,译垚也在享受独属于他的福利,软软的,甜甜的,令他着迷,让他沉沦。
尔溪推开他,一张芙蓉面更显风情,她嗔道:“你不饿了啊?”
译垚将人搂到怀中,轻笑道:“解了一半的饿。”
尔溪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捏了一把,译垚的心中便像有猫爪子在挠似的,痒痒的。
他在她发顶狠狠地亲了一口道:“给我等着,迟早收拾你。”
“哼,那我现在就收拾你,不给你饭吃。”
“那我也不怕,我就吃这个。”译垚说着,又对着某人的小嘴儿亲了下去。
福尔溪的嘴都麻了,但心里却是甜蜜蜜,未婚夫真的很好亲啊,喜滋滋。
译垚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的唇,轻笑道:“舌送丁香娇欲滴,再尝甘露,非蜜非糖滋味长。”
尔溪脸更红了,眼更媚了,什么舌送啊,出个差而已,这么会了吗?
译垚看她娇滴滴地瞪着自己,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道:“小姑娘,学着点,这便叫做甘泉之吻。”
“哎,你从哪儿学的啊?”这是出差还是进修啊。
译垚轻咳了一声,自然是在那些被抄家的官员府邸中发现的。。。。。。书籍上的。
他笑而不答,搂着人又亲了起来,外放一趟,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舒穆禄·译垚了,那些书教会他如何“做”个人了。
一会儿后,登徒子舒穆禄·译垚便被霸王花福尔溪毫不留情的推下了树,(?3?)?。
译垚下树之时,顺势搂住了尔溪的小腰,将她也一并带了下来。
尔溪斜睨他一道:“要是把我摔着了。。。。。。”
译垚搂住她香香的身子道:“放心,我肯定是那个垫背的,摔不着你。”
尔溪不与他贴贴,不客气的推开他道:“那你背我吧!”
“好,来吧。”译垚一下子把尔溪公主抱了起来。
尔溪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说道:“是让你背又不是让你抱,服务态度差评哦。”
“一样一样,都是这么轻,我走后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嗯?”幽径里,译垚边走边说。
“我吃的可好了,倒是你,你瞧你,都瘦了。”尔溪颇为心疼的捧着他的脸,“都不帅了。”
译垚剑眉一挑:“当真?”
“嗯哪,都成了一个丑哥哥了。”
风餐露宿风尘仆仆,肯定。。。。。。没准儿真不帅了,译垚有些心塞,知道怀里这个是个好颜色的,他停下脚步,威胁道:“快说,哥哥就是丑了你也要。”
“嘻嘻嘻,当然当然要要要啦。哎,你快放我下来,前边出了这小径人就多了。”
译垚将额头朝她凑了凑。
懂啦懂啦,尔溪双手捧着未婚夫的男神脸,在他额头上“biaji”一声后,顺带在他唇上也“biaji”了一口。
他家溪溪就是大方,译垚心满意足的将人放了下来,两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往厨房而去。
这恋爱的酸臭味直接逼退了巡视到此的府卫们,算了算了,快撤快撤,姑爷额驸回来了,郡主与郡王爷他俩又开始到处撒糖了。
但凡撤慢一点,就要被他们强塞一嘴的狗粮。
屠狗太狠,现在不撤更待何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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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康的康院
洞房里,新郞新娘喝了合卺酒后,喜娘与丫鬟们便退了出去。
福尔康院子里的大丫鬟流英自然知道今晚大少爷无法洞房,故而对金锁说道:“今日用不着我们,大少爷原先就说了,今晚不必守夜。金锁,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进宫之前,紫薇带着金锁住在福府,所以大家都是认识的,打过交道的。
“洞房花烛怎么能不守夜?我要在这里守着,流英,你们想走便走吧。”宫中的嬷嬷可是说了,格格晚上还要叫水呢,她们怎么能不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