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珠磨了磨牙:“秦哥哥,你真的是个君子啊。”
两人之间都这样了,秦帜居然还能克制着他自己。
一般男人这种时候可能都已经忽略有没有套的事情了,说不定当场开心了,事后让对方去吃药。
但秦帜却不,他很有原则。
她又小声嘀咕:“手上为什么会有戒指,你什么时候买的?”
秦帜淡淡的道:“以后结婚。”
阮郁珠还不怎么习惯戴戒指:“我平常可不可以摘掉?”
“你觉得呢?”
阮郁珠听秦帜的口气,就知道肯定不可以了。
她在秦帜脖子上啃两口,又爬上去:“想和老公亲亲。”
秦帜淡淡的道:“阮郁珠,你还没有对我告白。”
阮郁珠:“……”
这什么鬼?难道不是应该大佬对自己告白吗?不过按照秦帜这闷骚的性格,听他告白也不可能了。
阮郁珠开口:“秦哥哥,我好喜欢你,想和你亲亲。”
黑暗之中,阮郁珠被人揉捏在手中:“嗯?”
阮郁珠在他耳朵里吹气:“我爱你呀,非常非常爱。”
“是不是唯一?”
阮郁珠道:“当然!你看我像渣女吗?秦哥哥,你是我的唯一。”
她情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花言巧语信口拈来,说得像假的一样。秦帜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黑暗之中,阮郁珠当然不知道他的目光有多深沉:“好。”
秦帜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也只会结一次婚。
阮郁珠比他小几岁,也不够成熟,说出的话语不知道是真心还是非真心。但秦帜信了,如果她以后敢反悔,他肯定会把她囚禁起来。
秦帜在她唇角吻了一下:“乖,给你。”
起先很浅,之后越来越缠绵,缠绵悱恻又温柔得要死,阮郁珠这条单纯又好骗的小美人鱼在秦帜温柔且有技巧的亲吻中慢慢睡了过去。
季冰夏要过生日了,季家为她办了一场很豪华的生日宴。
自从发生季悠悠的事情之后,季先生和季太太也将重心都放在了季冰夏的身上,对季冰夏有求必应,不敢再像从前一样怠慢。
这次季冰夏在季家过了生日之后,第二天又邀请几个玩的好的朋友晚上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