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雪一惊,在床上坐直,睡意全消了。
“馨怡,你别吓我,你在我门外?”
“对呀,我能进来吗?”
“不能。”
沈瑞雪脱口而出,顾馨怡知道她的房间,而此时那间房已经被赵丰年那家伙给霸占了。
“为什么?”
顾馨怡装模作样地问道,赵丰年在门里偷听,觉得这个女人太能演了,摇摇头回床上睡觉。
沈瑞雪想了一下,说:“你先到客户来,我慢慢跟你说。”
“你今晚睡客房吗?”
“是呀,我给你打开。”
沈瑞雪怕赵丰年半夜骚扰她,把房门反锁了,从床上起来,用一只脚跳着去开门。
房门打开,看到馨怡真的站在外面,沈瑞雪还是吃惊不小。
“半夜三更的,你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沈瑞雪埋怨着,跛脚走向床边。
“瑞雪,你怎么了?”
顾馨怡把房门关上,追上去扶住沈瑞雪的一只手臂问。
“脚崴了。”
“啊,疼吗?”
顾馨怡轻叫一声,关切地问道。
“没事,已经输好消炎药了。”
顾馨怡听沈瑞雪这么一说,不再支声,把她扶到床上睡下。
“你怎么睡到客房来了?”
顾馨怡睡到沈瑞雪旁边,关上灯又忍不住问道,两人以前都是关灯聊天的,在黑漆漆的环境里更能坦诚相待,更能说出彼此藏在心里的那些话。
“今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他把我的房间霸占了。”
黑暗中,顾馨怡一愣,问道:“谁呀,这么霸道?”
“我驻那个村的村长。”
“村长,怎么会这么没素质?”
沈瑞雪一僵,顾馨怡这话严重了,赵丰年这家伙不是没素质,而是专门跟她对着干的,他在外人面前还是挺有礼貌,挺有正义,挺能为别人着想的。他霸占她的床,完全是因为她在饮水村长期霸占了他的床,害他一直睡地铺草席,来到这里难得报一剑之仇,这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