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肴屿将韩辰绘在怀中转了个身,真诚地说:“绘绘,我再一次解释一次,初夏算是我的姐姐,但她也只是我的姐姐。”
“我不知道郑宏义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合理怀疑,他可能精神不太好——”
郑肴屿diss了郑宏义一句,接着说:“初夏自小养在我们家,我和她的感情,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坏,我没有看不起她,当然也没有看得上她——你完全可以理解为‘太子爷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的黑历史。”
“和我比起来,初夏倒是和郑宏义走的近一些,后来,初夏爱上了郑宏义,在他的蛊惑指示下,从孙女士那里偷走了一份非常重要的备份文件,当时我还在美国读大学,这件事让孙女士损失了股份,孙女士非常愤怒,她把初夏轰出了家门。”
“事实上,那些股份对于孙女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生气的是初夏吃里扒外,很快她就忘记了,正当她想把初夏找回家的时候,传回来一个噩耗。”
韩辰绘听得入迷,她眉心紧皱着:“什么噩耗?”
问完她就觉得自己在说废话,还能是什么噩耗?
“她……她发生意外了?”
“是意外,也不是意外。”郑肴屿冷静地说,“可能是她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我们虽然没有苛待她,也少不了给她花钱,但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
“自从她被孙女士轰走,她就去找郑宏义,可郑宏义是怎么对待她的?他苛责她、羞辱她,把她的感情付出和对我们的背叛,踩进泥里,一文不值!”
韩辰绘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她代入进去,痛苦地“咦?”了一声。
郑肴屿突然停了下来:“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韩辰绘咬牙切齿地挥起小拳头:“我打屎你!”
“这就对了——”郑肴屿忍不住捧住韩辰绘的脸,吻了一下,“初夏如果有你的一半,她也不会有这场悲剧。”
“她很敏感,她应该以为她为郑宏义立了大功,他就会娶她了吧?可惜没如果——她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也不豁达,她很难想开和释怀,于是,一场车祸,带走了她年轻的生命。”
韩辰绘揉了揉眼角的泪花,吸了吸鼻子:“她也是个可怜人儿,一腔爱意,却碰到渣男了……”
郑肴屿面无表情:“所以,你现在还要问我,为什么抢了你吗?”
韩辰绘眨了眨眼睛。
“如果我不娶你,你就要嫁给郑宏义了,知道吗?我是拯救了你,明白吗?”
韩辰绘又嘟起嘴巴,“可是……你连你的初夏姐姐都没有拯救,为什么会拯救我呢?”
郑肴屿抱着韩辰绘,干净利落地脱掉她的棉衣,再将她推到在车后座,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找到她身后秋裙的拉链。
“因为你叫韩辰绘——”
韩辰绘当然知道不会是这个理由。
但她已经没有空气和脑容量去继续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