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没事就在她的玻璃花房里赏画喝茶,写字作画。
直到半个月之后郑肴屿出差结束,从欧洲回国。
郑肴屿回到红叶名邸,先去书房开了两个小时的电话会议,从书房出来,便见到已经守在门外的韩辰绘。
韩辰绘二话不说,牵起他的手就奔卧室的方向而去。
走进卧室,韩辰绘盯着郑肴屿看了几秒钟,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抿紧唇角,抬起手就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
郑肴屿微微皱了皱眉。
要是放在过去,韩辰绘能主动给他“宽衣解带”,他肯定又兴奋又高兴,不用她解完,他反手就能把她抱到床上去。
可这一次,郑肴屿却默认韩辰绘帮他脱掉衬衫,她似乎想帮他把长裤也脱掉,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那样做,而是直接把他推进浴室里,轻声嘱咐:“你快一点洗哦”
郑肴屿的眉心皱的更紧了。
他深知他老婆绝不是一个“凡人”,她可是一个脑洞如同黑洞的“小作精”——但现在她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郑肴屿心事重重地洗完了澡,披上浴袍,一走出卧室,就见到地板上零零散散散落着韩辰绘的衣服。
而她本人呢——
正一脸娇羞地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纱被。
郑肴屿顿住脚,看着韩辰绘。
韩辰绘的耳尖都红了——她过去是真的没有“色诱”过郑肴屿,他们两个大部分时候是“水到渠成”,小部分时候是郑肴屿太坏,故意撩拨她,强硬地安排她——现在第一次“色诱”对方,她是真的整个人都透出着害羞。
郑肴屿意味深长地挑起一侧唇角,走到床边,似笑非笑地用指尖挑起韩辰绘身上的纱被,挑了挑眉梢:“干什么?想让我犯错误?”
韩辰绘瞟了郑肴屿一眼,她似乎明白了他口中的“犯错误”是什么意思。
但她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扑倒了郑肴屿。
韩辰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说没有点燃郑肴屿,说没有让他疯狂是不可能的。
在韩辰绘把他按在床上,紧紧拥抱住他的时候,他也彻底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月一次。
她向他提过的要求。
两人之间的温度不停地升——
到了温度计最后一格的时候,全世界都停在了这一瞬间。
郑肴屿捧着韩辰绘的脸吻了又吻,顺便也吻去了她眼角的泪花。
“老公……”
韩辰绘的泪花又涌了出来,她拱在他的怀里,声音又轻柔又黏糯:“我感觉到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