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着魔一样的控制她,妄图占有她,叫她留在身边,不给她丝毫自由。
他会给予她尊重,平等。
就像她想要的一样。
余欢依靠过来,柔软的布料同沙发摩擦,淅淅索索,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祁北杨的额头。
安抚的一个吻。
像是拥有了某种神奇的魔力,祁北杨这些天的焦灼不已,被她瞬间抚平。
他有病,而桑桑就是他的药,能叫人上瘾的那种。
&ldo;这是奖励,&rdo;余欢说,&ldo;祁北杨,再接再厉呀。&rdo;
祁北杨没有动。
他担心自己一动,南桑就能发现他的欲、望。
周遭全是她身上淡淡清清的香气,甜丝丝的,勾着他,可祁北杨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
爱是忍耐,是救赎,是柔软的恩赐。
余欢仍不知祁北杨内心的活动,只以为这人难过悲伤;她并不擅长安慰人,只会张开双手,笨拙地拥抱住他。
就像小时候,她每次跌倒受伤,委屈掉眼泪的时候,祝华院长就会像现在这样,张开胳膊抱住她,柔声哄:&ldo;乖乖,不哭不哭哦,地板坏,咱们打它。&rdo;
余欢想,这应该是一个充满母性的拥抱。
但祁北杨不这样想。
她穿的单薄,柔柔软软地抱着他,仿佛有火星,噼里啪啦地在触碰的地方闪耀。
祁北杨觉着自己要疯了。
他睁开眼睛,干涩开口:&ldo;桑桑,你松开我。&rdo;
余欢不明就里,松开了胳膊,小心翼翼:&ldo;我刚刚勒到你伤口了吗?&rdo;
&ldo;没有。&rdo;
真是犯贱,又想叫她抱着。
甜蜜的折磨啊。
祁北杨深深吸一口气,觉着有必要再同她科普一下:&ldo;你刚刚那样,我会忍不住。&rdo;
&ldo;啊?&rdo;
余欢下意识地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嗯。
果然。
已经举枪示意了。
她弱弱开口:&ldo;你怎么这样啊……&rdo;
动不动就那样。
真危险呐。
祁北杨苦笑:&ldo;对不起。&rdo;
余欢往后缩了缩,离他远一点,顺手捞起了旁边的毛毯,裹住了自己。
其实祁北杨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很好了。
先前这人要是想要,几乎不会忍耐,半哄半诱地就骗着她就了范;余欢放不开,总是不肯叫出来,痛了,也是泪汪汪地小声求他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