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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和我一起走，&rdo;她的脸又出现在小窗后：&ldo;我保证他们会因为你提供的消息而赦免你，你显然很清楚这个行动对我们的价值。&rdo;

高尔终于露出这天第一个微笑：&ldo;哦，那会发生的，但不是现在。&rdo;

奥罗恼火地看着他：&ldo;看着，孩子，你选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如果他们知道你帮了我怎么办？他们会杀了你。&rdo;

废话，他没有回答，没时间了，鲍伯随时可能回来。

&ldo;我之后回来找你！做好准备，好吗？&rdo;

也许她认为他的计划不会凑效，因为在他离开的时候她没有感谢。

没关系，他没有期待过。

赫敏站在魁地奇器材仓库外面，等着德拉科。她倚在门前，抱着臂交叉着腿，严肃地看着绿茵覆盖的地面。她一定是太过投入，所以没有听见他的脚步，直到他站在她面前。

她眨着眼睛抬头看他，在明亮的阳光下眯起双眸。

德拉科想，阳光给她锦上添花。她不像他，是一种在狂风暴雨的天气待在室内的生物。冬天是他最喜欢的季节，因为适合沉思。夏天太灼热多雨，春天太乐观积极。

她的色彩满是秋天，但他很喜欢。

夏天的阳光给她的深色头发加上一层威士忌般的金色，卷发更为亮眼。她的脸颊上也带了点晕色，让人赏心悦目。

&ldo;我想我得等一会儿，&rdo;她当做这是今天的第二句你好，听起来有些不满：&ldo;那么，哈利和你谈完了？&rdo;

德拉科对于波特发话自己才能离开表示不满：&ldo;谈完了，没错。&rdo;他举起扫帚抗在肩上，意味深长地盯着门槛，她把门堵住了。

&ldo;谈得顺利吗？&rdo;她一动不动，语气高兴，表情却不安。

&ldo;如果你觉得没有结论代表顺利。&rdo;德拉科绕过她打开门闩，因为她的最终让开觉得如释重负。

她跟着他进去，看着他把借来的学校扫帚放回一个空的钩子上。当他做完这些，他们在黑暗霉味的仓库里两两相望。

&ldo;你没有别的什么要告诉我的？&rdo;

&ldo;别的？&rdo;她重复道：&ldo;原来我对你的离开和你将要做的事情有点偏执。我不蠢，我知道你的计划。我们有……我不知道，有那么片刻，我猜。我相信我们有彼此了解的片刻，然后你接到了关于你妈妈的糟糕的消息。&rdo;她声音越发柔和：&ldo;然后我们又回到了原点，我感觉总是追着你跑，喊着请你慢点，和我一起走。&rdo;

她为自己的比喻而停下来瑟缩了下：&ldo;我的骄傲都不剩了，德拉科。一点不剩！我仅存的骄傲都已经打包，想搬去一个压力小点的地方。&rdo;

她的爆发没有特别震撼到他，即使好像震撼了她自己，她拿手盖住了自己的额头。

&ldo;对不起，我太担心了，担心我们，担心我不习惯这样的你。&rdo;她的脸色只有惹人怜爱的羞愤：&ldo;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是个不想置身事外的人。&rdo;

&ldo;我尽力了，&rdo;他喃喃自语：&ldo;我的心现在魂不守舍……&rdo;德拉科此刻最最真诚，他知道赫敏明白：&ldo;我需要时间。&rdo;

赫敏点头：&ldo;我明白，真的。&rdo;

很长时间里两人谁也不说话，伴着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赫敏准备转身离开。

有什么触动了他，也许是因为她的离去而产生的一小点莫名其妙的慌乱，他随意地抓住了她的校服衬衣的背后一角。

他们看上去一定很蠢，她离他有两步远，而他的手横在两人当中，握着一手白色布料。

&ldo;赫敏……&rdo;他在她背后说。

&ldo;你可以走了。&rdo;她的声音很生硬。

他听上去很绝望：&ldo;我不能，这是我的问题，对不对？&rdo;

她拒绝移动：&ldo;你要多少时间都行，但是别给我更多暧昧的信号。我发誓，德拉科&iddot;马尔福，你会让我疯了的。&rdo;

&ldo;我知道，过来。&rdo;

&ldo;不，&rdo;她猛地回答，但之后就更加柔和带着希望地问：&ldo;为什么？&rdo;

诚实是惧内的男人的最终准则，德拉科这么想：&ldo;因为我想吻你。&rdo;

她顿了下：&ldo;然后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