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启岩走了。
而池霁淮则是牵着人径直去了叶雯华的房间。
藤今今凑在他身边,伸手接过一枝修剪好的玫瑰,却没插进花瓶中,而是放到鼻端轻嗅了一下。
张扬又热烈的香气钻入鼻腔,他抿唇笑了笑,捏着那枝玫瑰凑到叶雯华床边去和她分享。
他看着床上那张安静又柔和的面孔,脑海中蓦然浮现出池启岩和叶雯华的过往。
一起用爱支撑着对方度过了那样艰难的日子,他们应该是格外珍惜彼此的吧。
旧日的故事悄悄冒了头,未及仔细回味,池霁淮已经把花束整理好走到身边来。
藤今今和他对上视线,犹豫两秒后突然开口:“你有问过你爸爸那件事吗?听一下他的解释什么的。”
池霁淮却很快就摇头,声音也平淡,“他想解释,就有很多机会可以解释。”
在池霁淮看来,这件事简单得没必要谈及隐情。
叶雯华对池启岩来说非常重要这一点几乎是毋庸置疑的,而根据他所掌握的信息来看,池启岩对宜秀曼似乎也并没什么感情,那么出现这种局面就只会是一种原因。
多半是被宜秀曼算计了。
只不过过程又分两种,好一点的情况是完全被迫,坏一点的情况是半推半就。
然而有些事情说得太过清楚,对彼此都是折磨。
话虽如此,但藤今今思及刚刚短暂的会面,不禁心下有些复杂。
以他和池霁淮、池启岩几次共处于同一空间的短暂经历来看,这父子二人似乎并不是很习惯于用语言交流。
在这样的情况下,父亲要主动开口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谈及这种事,尤其这个儿子还是池霁淮,这件事的难度系数约莫不亚于藤今今主动报名跑马拉松。
藤今今摆弄着手下那枝玫瑰的花瓣,思绪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却猛然触及到什么,他忽地抬头看向身侧的人,“你妈妈知道双胞胎的事吗?”
“应该不知道。”池霁淮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我在她昏迷一年多以后才知道这件事。”
这是他始终在意的。
隐瞒。
不管是对叶雯华的隐瞒,还是对他的隐瞒。
六岁的孩子,池启岩本该有多少次机会可以说出口。
藤今今牵着他的手静默半晌,还想要说些什么,思绪却被门外隐约传来的吵闹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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