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热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
藤今今和许深愿被派去放了两挂鞭。
噼里啪啦的声响在黑夜里炸开火花,白烟弥散开来,淡淡的火药味钻入鼻腔的时候,让人找到一点除夕的回忆。
满满当当一大桌子菜,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荤的素的冷的热的都被漂漂亮亮盛在盘子里了。
人多,菜多,就飘散出一点团圆的味道,就勾起人一点热烈的情绪。
藤今今心里有些雀跃,但又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视线来回飘荡几圈才突然发现,这么一大桌子人,愣是一个女眷都没凑出来。
池霁淮的姑姑没有回来,许深愿的妈妈也不在,但现在的场合显然并不适合开口提问,他也就没有过多纠结。
一桌八个人,两个小不点不敢说话,几个大的不爱说话,基本就指着许灼恒来活络活络气氛,问问小辈的生活,和池启岩唠几句闲嗑。
两个中年男人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喝上了,喝着喝着却是越来越沉默。
藤今今没有一直关注着另一边的感情联络状况,他是真的没少吃,因为本来也不太需要他发言,所以就可以一心一意专心填饱自己肚子。
再加上左边一个池霁淮,右边一个许深愿,基本上整张桌子的菜他都能随时吃到。
两个小孩吃饱饭后就被送回了房间。
几个人的视线追随着那两道小小的身影,许灼恒又喝一口酒,有些突兀地开了口:“启岩啊……”
他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没了白日里的热情,反倒是掩盖不住的沮丧,“是我对不住你。”
话音落下,桌上几个人默不作声,视线胡乱交叉一番。
池启岩却立马摇摇头,面上写满了苦涩,声音里也染着沧桑,“怪不着你,是我自己弄出来的事儿,反而连累了你。”
两个人都还坐得端正,脸色也正常,情绪尚且没有失控,看起来似乎还比较清醒。
但是几个小辈都还坐在这里,这没头没尾暗藏故事的话就冷不丁冒出来。
心下一思量也该知道,这约莫是已经在清醒的边缘试探了。
酒精麻痹人的大脑,心里掩藏的那点折磨人的情绪挣脱了束缚,这一点清醒总让人有些分不清是不是该把这样不现于人前的情绪重新收敛。
许闻川和许深愿进行了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期间视线轻飘飘落到藤今今身上,许深愿轻轻摇摇头。
两人没有出声交谈,只是目光相接,眼神示意,然后又端正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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