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文的舌头落在傅墨的脸上的时候,傅墨的身体再次僵住了,他故意冷着脸问:“你为什么总喜欢用舌头舔我?”沈文很委屈地说道:“兔子用舌头舔人,就是为了表示感谢、抱歉和安慰啊,我以前一直舔你的,你都不记得了吗?”傅墨把手环在沈文的腰上,说道:“那以后你不能舔别人,也不能让别人像我一样抱你摸你的头。”“当然啦,你才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抱我摸我的脑袋。”沈文笑着说道。“现在肚子难受吗?”傅墨给沈文圆溜溜的肚子按摩着。“胀胀的,感觉很胀,有点难受。”沈文还是如同以前兔子那般,窝在傅墨的怀里。“看吧,以后有什么事,都要提前跟我商量。”傅墨抱着沈文来到二楼,把沈文放在床上。傅墨打开兔子专用的医药包,拿出了两颗乳酶生,喂到沈文的嘴边:“张口,吃点促消化的,待会让张医生给你检查检查。”沈文乖乖地张嘴,傅墨直接把乳酶生塞进了沈文的嘴里,然后拿着水杯示意沈文咽下去。“我可以直接用牙齿咬碎了吃进去。”沈文没有喝水,反而很奇怪地对着傅墨说道,“以前你给我喂药,都是直接塞进我嘴里的,没给我喝过水。”“情况不一样,你是兔子的时候,能像人一样通过喝水来吞药吗?”傅墨解释道。“也对哦,我是兔子的时候,我的嘴巴太小了。”沈文乖乖地喝水吞药。过了一会儿,张医生来了,他跟傅墨说道“傅先生,沈先生是因为突然吃了不熟悉的东西,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情况的。”“不熟悉的东西?”“是的,就是以前从来没吃过,或者以前很少吃,现在突然一下子吃很多,胃自然受不了。”张医生解释道。“那可以正常吃饭吗?”沈文插嘴,问了这个他很早以前就想知道的问题。“当然可以,只是要慢慢适应,不要一下子吃太多,等胃习惯了了,再多吃点,就没事了。”张医生和蔼地说着。“我说的正常吃饭是指那些蔬菜、肉、米饭和面条,都可以吃吗?”沈文接着问道,傅墨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背,让沈文不至于太累。“当然可以,只是肉少吃点,您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的适应,而不是一下子突然吃很多。”张医生笑着说道,这还是这个别墅里,唯一入住的陌生男孩啊,看来傅先生以后也有人陪了。“暂时不需要吃药,等胃慢慢消化就好了,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沈先生会感觉肚子有点难受。”张医生继续补充道。“嗯,我明白了,辛苦张医生了。”傅墨接话,然后示意张医生可以走了。“看吧,我就说我能吃饭菜,你还不信。”沈文扬起下巴,有些得意地说道。“嗯,不过你还得慢慢适应,明天我去公司,你要跟着我去吗?”傅墨对沈文提出邀请。“去,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沈文小鸡啄米般快速地点着头。作者有话说:傅墨:你别tian我的脸。沈文:为啥?傅墨:我害羞。沈文:那我不tian你了。傅墨:不行,你必须tian。沈文:你不是害羞吗?傅墨:不害羞了。明明是受,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攻。第二天清晨,沈文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床上已经没有傅墨的身影,他身旁原本应该是傅墨躺着的地方还是温热的。沈文睁开眼睛,就看到端着一盘新鲜的蔬菜叶子的傅墨正走进房间。“醒来了。”傅墨把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很自然地说着这句话,就好像是那种几十年的老夫老妻的感觉。“嗯啊,好饿。”沈文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昨天晚上我都没醒来吃东西,睡了一晚,饿死了。”晚上的沈文,仍旧是一只兔子。而兔子是直肠动物,需要不断地进食,一整晚没有进食,对于兔子来说,很难受。“睡太熟了,我晚上也忘记叫你了。”傅墨走上前来,拉开盖在沈文身上的被子。“起床,把自己整理好了吃一点新鲜的蔬菜,刚摘的。”傅墨把沈文原本就很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了。“别揉,我的形象都没有了,弄乱了待会我还要梳半天呢。”沈文连忙爬起来,远离傅墨的魔掌。沈文当着傅墨的面,快速地换着衣服,而傅墨每次都会在沈文脱衣服的时候,别开脸。傅墨很尊重沈文,即使不管发生什么事,沈文都会是他的,但在沈文没有答应他之前,他是不会做出比较出格的事的,这不仅仅是对沈文的尊重,更是对沈文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