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快了吧。
池砚坐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周靳言突然开始装傻,“什么意思?”
池砚抿着唇不说话了。
他哥哥太坏了。
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故意逗他。
只是过了没一会儿,池砚就忍不住靠近他软声道,“我以为哥哥是想跟我结婚的意思。”
他的声音很轻很软,气息喷吐在周靳言耳边,热热的,有点儿勾人。
周靳言把人带进怀里抱住,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耳尖,轻声道,“那你很聪明,以为的还挺对,哥哥就是这个意思。”
池砚来不及骄傲,就被他堵住了唇。
一时间安静的车厢内,只剩下唇齿间的厮磨声。
池砚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问他哥哥准备什么时候去合法化,车子就在别墅停下了。
下车的时候,池砚双腿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好在被周靳言及时的搂住了他的腰。
“平地都能摔,故意往哥哥怀里扑?还是说看到哥哥就腿软走不动道儿?”
池砚刚要反驳,就对上他揶揄的眼神,于是便改了主意,顺着他的话道,“哥哥说的对,人家就是故意的,不仅想往哥哥怀里扑,还想往哥哥身下躺。”
“……”
池砚心想,不就是说骚话吗,谁不会啊!
周靳言思绪一瞬间停滞,片刻后回过神,咬牙切齿的把人抱起来,“早说啊,哥哥还能不让你扑,至于身下躺,今晚夜还很长,回去定让你躺尽兴。”
池砚突然一阵后悔,他只不过耍耍嘴皮子,可他哥哥却是个标准的行动派。
回到家后。
池砚一洗完澡就躺进被窝里闭着眼开始装睡。
周靳言看着他微颤的睫毛也不拆穿,从被子下面直接伸手摸了进去。
池砚浑身上下瞬间划过一片电流,很快他就受不住了,睁开眼睛看着周靳言。
“哥哥,今天挺累的,我们还是睡觉吧。”
周靳言掀开被子上了床,“没关系,反正出力的是我,你躺好就行了。”
池砚一边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一边道,“你工作一天也累了,还是快睡吧。”
周靳言低笑了一声,“我不累,说好的让你尽兴,哥哥不能食言。”
因为这句不能食言,池砚被折腾到半夜哭着连连求饶才被放过。
由于前一晚太过尽兴,导致第二天早上池砚没能起来去剧组,只能又请了天假。
他的戏份马上就要拍完了,好在拍摄任务不重。
后面连着补了几天,除了一些小细节的地方,主要的戏份都拍的差不多了。
这天,他上午结束拍戏之后,下午就给他放了半天假。
池砚无所事事,就想约个朋友出来吃个下午茶什么的。
从剧组出来时,正好楚谨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去他的医院做个身体检查。
之前池砚答应了他要去做检查,结果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正好今天下午有空,池砚便说今天过去。
两个人约定好了,池砚直接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池砚到的时候,楚谨正在跟一个病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