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以后想要孩子,要是要不上了可怎么办?”
“你知道现在学校都传成什么样了吗?说你跟校外的男人上床,打|胎住院!”
谢思颖眼里猩红,捧着被打红的脸:“他们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女人捧着被气疼的心脏,痛苦地拧眉。
谢思颖眼里满是倔强,直盯着女人:“妈,我跟阿承是真心相爱的,不管你和爸怎么阻拦我,我都要去见他!”
“你敢!”
一个中年男人从病房里出来,猛地抓住谢思颖的手,把她狠狠甩在身后的墙上。
怒喝的声音随之落下——
“谢思颖,你今天要是敢去见他,老子就打死你,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谢思颖身体被狠狠撞在墙上,身体本就虚弱,这一撞,一阵眩晕感袭来。
她跌坐在地上,整个脸苍白如纸,额际冒出冷汗。
“谢盛林,她刚做完手术,你别打她!”中年女人急红了眼,连忙蹲下检查谢思颖的身体。
男人无视谢思颖虚弱的身体,作势抬手打她:“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跟那个男人来往,你他妈就是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吧?!他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跟你上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在犯罪,他在诱|拐强|奸未成年!”
女人把谢思颖护在身下,开始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好一个女儿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前程毁了,这后半辈子都毁了啊!”
……
傅彦礼眉头紧拧,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与其说他憎恶谢思颖,还不如说他憎恨李承。
一切因果,全是因他而起。
那一晚,他们在楼梯处闹了很久,惹来保安,保安把他们拽进病房才结束这场闹剧。
-
闹剧结束,傅彦礼转身回去。
那一晚,他在重症病房门口守了一夜。
直到天边鱼肚白,朱浅浅提着东西来到医院,才发现傅彦礼在外面守了一夜。
她惊了一下,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唤:“小叔?”
傅彦礼猛地睁开眼,看清是朱浅浅后,神色焦急:“厘厘是不是……”
“她没事,还在监护室躺着。”朱浅浅看他眼里都是红血丝,满是惊愕,“你守了一夜?”
傅彦礼没有回她,而是起身,隔着玻璃门望着病床上的闻厘。
确定闻厘没出什么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身体缓缓下滑,跌坐在椅子上。
身体往后口靠,他整个人陷入自己的情绪中。
半晌,他才出声:“浅浅,跟我说说当天的情况。”
朱浅浅脸色凝重,望了一眼闻厘,在他身侧坐下。
“那天我们原本是想来医院看谢思颖的,结果在路上被李承带人堵了。”朱浅浅把那天他们在餐厅吃饭,闻厘撞见谢思颖和李承接吻的事说了出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