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抽了根烟,慕衔青才听见有人窸窸窣窣的走了下来。
蒋方铭这个“瘸子”背着包,极为艰难的把哈士奇装在笼子里抱了下来。
哈士奇虽然身躯不大,但闹腾劲儿可不小,一直在笼子里扑腾,要不是蒋方铭个子挺大有点儿力气可能都抱不住。
将哈士奇放在后备箱里,蒋方铭才上了副驾驶。
“你抽烟了?”
蒋方铭在慕衔青身上嗅了嗅,有些惊讶的问道。
“怎么,不能抽?”
慕衔青懒得和蒋方铭废话,眼皮略微一抬,那双一向精明漂亮的眼睛里莫名的多出了一种诱惑。
“没没没,就是觉得,即使是烟味儿在你身上也很好闻。”
蒋方铭说的是真心话,真的很好闻,好闻的让人沉醉。独特木质的香在慕衔青身上和淡淡的烟味儿混合,迷人又缱绻。
像夜色中的有些颓靡的玫瑰被烈酒浇灌浸润,玫瑰的香与烈酒的醇相融一体,醉人而不自知。
蒋方铭可耻的发现自己好像不对劲。
慕衔青没回应,蒋方铭也再没说话,两人的气氛却不显得尴尬。
好像相识已久的恋人,单待在一起,就觉得满足不已。
慕衔青一夜没睡,略显疲惫,但还是强撑着又把车开回了自己的小区。
说蒋方铭人傻钱多,好像自己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钱白送不说,还把一个大活人和一条狗领回了家。
慕衔青的此时的房子在c城一处隐私性极好的小区里,房子挺大,装修也极为高端清冷,布置的像样品房一样,就像慕衔青,一丝不苟。
慕衔青是独居,父母想要在z市养老,慕衔青在c城工作,于是没在一块儿住。
慕衔青把蒋方铭安置在了从未使用过的客房里,距离慕衔青的主卧仅一墙之隔。
而狗大爷则被放在了一楼杂物间,慕衔青亲自看着蒋方铭给笼子上了锁。
一番折腾来折腾去,一看墙上的钟表,天都快亮了。
今天不是周末,过一会儿他们还要去上班。
看着慕衔青忙碌的身影,蒋方铭有些心疼和苦恼,嘟着嘴想了想,对慕衔青道:
“怎么办,我好像欠你的越来越多了,可能要还很久才能还的清,要不……我给你打一辈子工吧?”
慕衔青笑了笑没回应,蒋方铭真是孩子心性。
这种话哄哄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也就罢了。
他要真能给自己打一辈子工,慕衔青都怀疑蒋方铭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去洗漱吧,洗手台上新的毛巾牙刷都有,伤口不要沾水,衣架上有新睡衣自己拿。”
“嗯嗯好~”
蒋方铭听话的回答慕衔青,手扶着墙慢慢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