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锦城从后面拦腰抱住,把他往被窝里拖,吸了吸鼻子,“你也不要去。”
“我不去,”顾引弯腰亲了亲他的嘴角,“去给你拿温度计,等我一会好吗?”
“真的?”
得到肯定后,贺锦城拉过顾引的手,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刚好留了个牙印,“要在印记消失前回来,不然不灵了。”
“真有你的,”顾引看着那个牙印忍不住笑了,“那贺小朋友老老实实躺着好不好?”
“好啊。”
见贺锦城翻回大床中间,乖乖躺好,顾引找了一条宽松的灰色长裤套上。
又从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耐心的给贺锦城穿上。
“伸手。”
贺锦城老实伸手。
“抬腿。”
贺锦城老实抬腿。
换好直起上半身去看顾引,“我乖不乖。”
“乖,我们贺少又乖又狂。”
顾引一边哄他,一边掏出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贺锦城只感觉头越来越沉,渐渐陷入混沌,连带着顾引的脸都不怎么清晰了。
隐约当中听见顾引在耳边哼歌。
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顾引轻轻给他把被子盖好。
过了几分钟,金发的医生拎着医药箱,一脸幽怨的走进客厅。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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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他睡着了。”顾引赤裸着上半身靠在沙发上,肩膀后方纹着一条阴狠毒辣的蛇,栩栩如生,令人恐惧。
“挺狠的哈,把人做成这样。”
“白臣秋。”顾引冷眼看他。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嘲笑你。”
对上顾引警告的眼神,白臣秋连忙摆摆手,从医药箱里翻翻找找,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半晌又拿出一个棕色的药瓶。
叮嘱道,“棕色这个是退烧药,贺少不爱吃药的话,熬粥的时候放个一两勺。”
“这个呢?”
顾引用下巴示意他看桌上的白色瓷瓶。
“这个啊。”
白臣秋无辜的眨眨眼睛,“这是我给陆宴做的药,效果还不错,给你们也试试。”
“你追到手了?”
“没,他以为我们算炮友关系,”白臣秋颇为感叹,“再不答应,我就要开始催眠他了……”
“呵,有分寸就好。”
“还以为要被你教训呢。”白臣秋打趣。
“陆宴先绑的你,不危及性命的情况下,你们怎么闹我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