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尧半点怒火都没有,反而笑意吟吟,上前一把将她搂了起来。
“喂,霍斯尧!”
秦烟惊叫出声。
再走两步就能看见庭院里练字的霍令宽了!他是找死吗?!
霍令宽原本就不喜欢他们,现在看见这个作风,得疯啊!
“醋劲比我还大。”霍斯尧低头看着她道,“今天我在你隔壁包厢,里面有云溢山,苏缙,都在场呢。云舒说朋友一场,再怎么样都该吃一顿洗尘宴,苏缙喜欢云舒十几年了,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云舒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开口求我,我不好拒绝。”
这话一说出口,秦烟顿时扬眉,“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对你的事情不关心。”
饶是这么说,两秒之后,她也还是没忍住,眨巴眨巴眼睛,“你刚才说……苏缙喜欢云舒?”
霍斯尧眼底笑意更浓。
小猫崽。
成天伸着脑袋去打听别人家的事,也不见她对他这么关心呢。
“是。”
“那岂不是……”秦烟撇撇嘴,最终还是没把“备胎”这两个字说出来。
但霍斯尧就像是洞悉她要说什么一般,接话:“如果仅仅是备胎,那还好些。但是云舒一贯不择手段,利用他做了很多事情。苏缙自己能看得清楚,只不过不愿意看清罢了。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能清醒点,没想到今天一见面,还是这鬼样。”
秦烟耸耸肩,陷入沉思。
这倒是让人唏嘘了。
云舒那样子,显然就是爱一个人爱到深处,是不可能改变的。
“惨了。”她拍拍霍斯尧,让他放自己下来,边走边道,“云舒一个风格的衣服都可以延续十几年不变化,更何况是爱的人?苏缙惨咯。”
“你怎么知道她一个风格的衣服可以延续十几年?”霍斯尧偏头,“你查过她?”
秦烟一噎,顿时瞪他一眼,往前迈步。
霍斯尧就非要听到这个答案不可,把人捞回来按在树上。
正好娄叔经过,立刻转身,怂得不敢在看一眼。
秦烟捶打霍斯尧,“进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