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双桥镇。
常愉的酒楼开业了。
一天下来,酒楼每每都处于爆满的状态。
中午,陆知县的夫人余姚念和陆宝珠都赏脸来光顾了。
许多商户也闻着味纷纷赶来。
酒楼光是叫号,都叫到五十开外。
如同火锅上架那日,排起了长队。
作为主厨的常愉,锅铲都要轮冒烟了。
可她痛并快乐着。
夜色渐深,热闹的街道安静下来,在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他们才如释重负,时辰太晚了。
家里人已经吃过饭了,所以颜夏让帮厨拿剩下的食材炒了几道菜,一伙人简单吃完,稍作整理后,关闭了酒楼大门,准备离开。
三辆马车停在门口,不光主子,酒楼的丫鬟也统统坐了上来。
马车依次驶离。
直到停在了颜府门口。
众人下了马车。
“娘,真是累死我了,我手腕都疼。”常怡神情萎靡,她甩着手腕,直呼累。
“等会让丫鬟给你和常愉好好捏捏,常愉啊,炒了一天菜,累坏了吧?忙完开业这几天,就赶紧去招个厨子,总是你亲自来炒也不是个事,累坏了身子娘该心疼了。”
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这么大的工作量。
“知道了娘,我已经在找啦。”
常愉倒是没喊累,她浅浅的笑了下,便搂着颜夏的胳膊,一起跨过门槛,走进家门。
连着三日,颜夏都去女儿的酒楼帮忙。
第八天,常愉总算招到满意的厨子了。
颜夏松了口气。
短短几日,她大女儿抡锅铲都抡瘦了一圈。
瞧着怪心疼的。
酒楼客源稳定后,也就没那么忙了,颜夏开始专注于学堂。
她与刚从江南回来的谨于每日都去学堂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