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一个动作一句老公已经把江逾白吃的死死的,他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还没有办理过户,这些事你都不用管,我让沈誉找人办,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
“我的?你你你的意思是我将成为房主?这房子要好几百万吧?”
不怪潸潸大惊小怪,B市寸土寸金,柳花胡同迟早要拆迁,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卖店面,江逾白却一手买下两个,当然这比比他买个项链就四百万的大手笔算不了什么,可对潸潸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再不把你的嘴闭上,苍蝇都要飞进去了。”江逾白捏捏她的下巴,看到她心情好他的心情也跟着飞扬。
潸潸赶紧闭紧嘴巴却还有点不相信:“真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写你的?”
江逾白真是败给她,人家送她东西还非要问为什么,不过不回答依着她的倔脾气肯定不能罢休,就敷衍她:“让你养我呀,万一我哪天破产了被剥夺继承权了穷了没钱了就让你养着我,一天给10块钱买牛肉面。”
潸潸赶紧捂着他的嘴:“呸呸呸,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你还是有钱吧,这样我才能做个任性的卖花姑娘。”
“好,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在一起,完全屏蔽了进进出出的工人,灰尘在阳光里起起落落,即便蒙上尘埃,只要细心擦拭,一样明镜如初。
两个人从花店里走出来,潸潸把手伸进江逾白的裤兜儿。
江逾白抽了一口气,“你干什么?”
“你的手帕呢,看看你一头灰,怎么去上班?”
江逾白自从上次的事被潸潸抓包,现在已经完全和装逼的手帕说拜拜,他按了一下遥控锁:“要车上去,有纸巾。”
两个人坐在车里,潸潸扯了纸巾给他擦脸和头发上的尘土,忽然她叫了一声:“江逾白。”
“什么?”
“我才发现你今天不用发胶固定头发,其实这样挺帅的,刘海垂下来显得你年轻了好几岁,看着和我快差不多了。”
江逾白眸子一眯:“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当然不是,你刚刚好呀,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出头,还花骨朵嫩豆腐呀。”
江逾白觉得这话挺受用,不过潸潸下一句话让他气的差点吐血,“你今年31是吧,我24,大七岁,我可以叫你大叔了。”
“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江逾白感觉自己句句血泪,这丫头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不老,你一点都不老,还是小男孩。”他现在是大金主,潸潸觉得自己必须狗腿一把。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送你到那边打个车回去,我去公司。”
潸潸这才想起来他是一大早就跑这里监工了,挺多感动的话堵在嗓子里不知道怎么说,嗫嚅了半天才说:“辛苦你了。对了,你不回家换衣服吗?”
江逾白看看自己身上,“还好,没脏。”
潸潸当然知道他没脏,只是他今天穿的很骚包。板鞋、蓝灰色牛仔裤、浅蓝色V领T恤,都是修身的款式,显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特别是T恤绷着微微隆起的胸肌,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那叫一个漂亮。
这样的一只小肥羊都丢到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秘书堆里,真的好吗?
声音有些闷闷的,“那好吧,再见。”
潸潸抬手就要去开车门,江逾白拉住她:“怎么,不舍得我?”
“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衣冠不整有伤风化。”
江逾白皱眉假装伤脑筋:“不会吧,我在我的公司就算果奔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潸潸赏了他个白眼:“那你果奔去吧,别说我认识你。”
江逾白拉的更紧,他眼底含笑道:“啊忽然很不想去公司,不如我们约会吧!”
“约会?你不要做昏君。”虽然很心动,但潸潸还是很贤良淑德。
“去看电影?逛街?你说。”江逾白看看时间,反正公司没什么大事,他决定要陪潸潸一天。
刚刚还拒绝的人马上很兴奋的说:“不如我们去游乐场,我都没有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