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委屈了?
把他折磨得不行,她还委屈上了?
秦衍心中四下汹涌,重新帮她盖好被子,倒了药油在手上,撇开眼神,不去看那颗颜色愈发娇妍的红樱桃,嗓音暗哑:&ldo;你什么时候纹的?&rdo;
她把脸埋在被子上,小声回答:&ldo;十八岁的时候。&rdo;
秦衍手上动作停了停,思考片刻,又问:&ldo;那不就是五年前?阮千曲,我没看出来,你还挺疯狂的。&rdo;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诧异。
阮千曲也算能言善道,虽然没跟他确认关系前,她经常因为他不按套路出牌而措手不及,可他说她疯狂,这就是在冤枉她了。
可她现在有苦说不出,别说回嘴,就连看他的眼睛,她都怕自己会心跳失控。
这个男人刚刚可是在她腰上啄了一口啊,那是假樱桃,又不是真樱桃,不能吃的!
秦衍的手很大,按在她腰上的力度很重,药油有点滑,带着一阵很冲的中药味,凉凉的,还有点辛辣。
这股味道很是清心寡欲,她闻了一会儿,心中慌乱之感消退了许多,她找回了几分理智。
&ldo;我怎么疯狂啦,不就是在身上纹了一只小小的樱桃,又没刺个青龙文个白虎什么的,&rdo;她不满的嘟囔着,&ldo;我憋了十八年,乖了十八年,疯狂一下又怎么啦?&rdo;
秦衍轻轻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
什么叫憋了十八年。
他都憋了二十八年了,说什么了?
&ldo;来,跟我说说,除了这个,还做什么疯狂的事了?&rdo;
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省得以后又在她身上哪儿发现什么要不得的刺青,还不被这个小东西给折磨死?
阮千曲被他按得很舒服,困意上来,她卸下所有伪装,老老实实回答:&ldo;没有了,除了那次一不小心亲了你,真的没有了。&rdo;
秦衍轻哼了一声。
这个答案他挺满意。
她扭脸去看,秦衍的侧脸都浸在暖黄灯光下,模糊了锐利的棱角,显得温柔而专注。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惬意,甜蜜。
她心里一暖,脱口而出:&ldo;秦衍,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rdo;
秦衍微微一愣,&ldo;我的故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