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尘似乎没有感受到安多米对于现在这个场面的尴尬,心里完全被“胜利”所占据,抱着安多米下了沙堆。
安多米被金尘抱进出租车里面的时候,还在愣着,想着刚才自己被金尘抱起的那一瞬间,眼前冒起了小桃心……
“怎么了?还想着逃跑吗?”
金尘看安多米发愣,以为她在想着逃跑的事情,下意识伸手拽住了安多米的手腕,防止她开溜。
安多米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腕被金尘拽住,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她的心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地各种想入非非。
到了医院,安多米仍旧没有结束自己的美好幻想,眼巴巴地任由金尘拉着自己朝着打吊瓶的病房走去,看着金尘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攥着自己的手腕有力却不苛刻。
“坐下。”
金尘将安多米摁在了椅子上面,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安多米看着金尘的手离开了自己的手腕,还有些不舍。
接着,一个外国女医生走了进来,推着药车。
女医生简单跟金尘沟通了几句,安多米看着那个女医生看着金尘的眼神,面露春色,还似有似无地朝着金尘的身上蹭来蹭去,明显就是对金尘有意思。
可是更加可恶的是,这个金尘竟然没有一点儿想要拒绝的意思,反而上前将自己送上去给这个女医生“摸”。
“哈哈……”
安多米冷笑两声,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再一次地被金尘那张蛊惑人心的帅脸给迷惑了,他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披着一张方便“行凶”的帅气人皮的花花公子!
“安多米你真是够了!”
安多米自语喃喃了一句,话刚说完,女医生就拎着药品和针头走了过来,安多米一看,浑身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光顾着瞎想了,怎么把正事儿给忘了……”
安多米起身想要再挣扎一下,金尘上前摁住了她。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如果你的病好不了,海关说不定都不让你回国,你可想好了!”
金尘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安多米想了想自己来的时候在海关那般严密的检查,一咬牙一闭眼,伸出了胳膊。
“来吧!”
安多米撇过脸去,不敢看医生给自己扎针,擦酒精的时候,安多米的身子已经止不住地开始颤抖了起来。
金尘看着安多米因为恐惧而蹙起的眉头,还有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忽然意识到,这个安多米,是真心很怕针头,而非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就在女医生拿起针头要插的时候,金尘忽然示意她等一下,翻身绕到了安多米的面前,伸手将安多米拥进了怀里。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儿啊?”
“啊?”
安多米惊愣抬头看向金尘,他低着脑袋询问着安多米,手抚在安多米的脑袋上面,温柔地揉了揉。
“我小时候也很害怕打针输液的,那时候我妈妈就会这么抱着我,我就不害怕了,因为我知道……”
金尘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示意女医生可以扎针了,女医生会意,将针头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安多米的胳膊之中,安多米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专心致志地听着金尘讲述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然后呢?你就不疼了吗?那都是骗人的,你妈妈肯定是骗你的,就算是有人抱着你,该疼还是会疼的!”
“那你疼吗?”
金尘忽然丢开了安多米,伸手指了指她的胳膊,安多米回头,看见自己胳膊上已经被扎进了枕头,显得惊愣不已。
“扎进去了?什么时候……扎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