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凭一己之力,让费阳城重新活了过来。
“你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这个世道,好的方子都是各家压箱底的宝贝,便是个食谱,高门大户都喜欢独一无二的,平日里宴请宾客格外有面子。
当然这是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无权无势的人有好方子,也不过是自愿或者被迫交上去罢了。
汪县令得了方子,自然愿意给些好处。
虞梓瑶想了想道。
“当初募捐的钱还剩不少,倘若可以,我希望汪县令能修缮一下那些因为水灾而损坏的房屋以及给那些田地被淹、货物损毁的百姓一个活路。”
虽然疫病可以治好,但是洪水中死去的人,以及洪水中活下来却要为了生计挣扎的百姓却并不会变好。
虞梓瑶曾在街角看见过饿死的人,逃过了洪水逃过了瘟疫,却依然逃不过死亡。这就是这个世道。
“你就要这个?”
“是。”
虞梓瑶垂眸。
她真正想要的是帮这个世界整个容,越是在这里待久了,她越是想念曾经的世界,这样的愿望,可不是你能给得了的。
“夏大夫,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你这样医者仁心之人。”
汪县令有些感慨,在这位和他女儿同样岁数的夏大夫身上,他仿佛看见了一种纯粹的善意,那是医者对于生命的善意。
大概是他本身永远不会成为这样的人,所以看见这样的人忍不住好奇,更何况,还有那个故事
虞梓瑶楞了一下,没想到汪县令会突然说这个。
不过她很快就开口道。
“我无父无母,自小在师门长大的。”
至于为什么无父无母嗯她怕说出来吓死你。
“哦?”这下子汪县令更好奇了。
“什么师门。”
“一个隐世的小门小派而已,华门只有十余人,我自小生活在那。至于县令大人的赞誉,着实不敢当,都是师傅教得好。”
“华门,你们门内都是医者?”
大概是虞梓瑶的医术和行为让汪县令有了好感,所以他选择了更好听的叫法。
“不是,门内有好几个师傅,都是避世之人,所学有所不同,我拜的师傅是名医者,所以交给我的是医术。”
虞梓瑶其实并不想和汪县令多说。
幸好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一个仆从迈着小碎步,静悄悄的进来。
“大人,夫人来了。”
夫人?
县令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