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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ulder：他们去哪了呢？

〔scully查看着地图。〕

scully：找到他们，我一定问。

〔时髦的trigue车停在丁字路口。前面是一条横向的公路，一边向左，一边向右。〕

ulder：我有什么选择？

scully：两边都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ulder：那么，你认为他们去哪边了呢？

〔scully放下手中那显然没什么用的地图。〕

scully：我们有两个选择，而有一个是错的。

〔ulder朝公路的左边看了看。〕

ulder：我想他们是向左边走了。

〔scully向她的右边看了一看。〕

scully：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觉得他们走的是右边。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ulder向右边的公路看了看，然后在方向盘上弹着手指，双眼紧盯着正前方。汽车尖叫着向前方冲了出去。像往常一样，ulder对他的选择充满了信心。汽车沿着前方沙石路面的小道飞驰而去，只留下一路的沙尘。〕

ulder：我们在一起五年了，scully。我有错过吗？〔scully转动着他的眼睛，仿佛在努力地回忆〕从来没有。〔她有点幽默又有点疑惑地看着他〕至少没有走错路。

〔车子不停地向前开去。很快，天黑了下来。突然，车子停了下来，他们似乎是来到了路的尽头。scully解开了安全带，抱怨地瞪了ulder一眼，下了车，重重地关上车门。ulder也下了车，轻轻地关上车门。scully站在车灯所照亮的地方，回过身来，似乎想责备ulder。〕

ulder：至少炸弹那件事我是猜对了，不是吗？

scully：太伟大了，真是太对了。

ulder：怎么了？〔他拿出地图。〕

scully：我十一个小时后要赶回华盛顿特区，参加一场听证会，来做出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而现在我却在德克萨斯州这不知道是哪儿的鬼地方追逐着一些幽灵油罐车。

ulder：我们不是在追油罐车，scully，而是在追寻证据。〔仍然在翻着地图。〕

scully：到底是什么的证据？

ulder：达拉斯的爆炸是为了掩饰些什么。你已经看到那些受到感染的尸体了。

scully：ulder，油罐车里可以装石油，也可以装煤气，但是油罐车是不可能用来装病毒的！

ulder：这些油罐车里装的可能就是病毒。

〔她古怪地看着他。〕

scully：你是什么意思？……ulder？……你还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他很专心地把地图折好，没有理会她的注视和问题。〕ulder？

ulder：〔犹豫地〕病毒可能来自外星。

〔她咧着嘴看着他，他也咧着嘴冲她笑了笑，就像是一个小男孩正面对着准备责罚他的妈妈那样。〕

scully：〔转动着她的眼睛，摇着头〕我不相信，ulder，我不相……

〔她的话被一阵火车岔道口的警告铃声打断了。铁路两边的防护栏被放了下来。一列火车正由远处向这边飞驶而来。他们都扭过头去看着那列火车，ulder向岔道口走过了去。〕

scully：喂！ulder！〔她把双手张开，显得很无奈的样子。〕喂！！

〔她站在ulder的身后，看着火车疾驶而过。在列车上挂着几节没有标志的油罐车厢。他转过头对着她，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向汽车跑去，跳上了车。汽车立即发动，继续开始了探寻真相的旅程。他们跟着火车，向着它的目的地驶去。不久，汽车停了下来，ulder和scully下了车，一起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