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诺也懒得说不在他房间睡,反正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今晚再分开睡也没意义了。
一晚上就被他要了两回,她已然被他压榨成渣,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她就睡着了。
模糊间,她隐约感觉到他抱着她来到了卫浴间,将她放进了浴缸里,她想睁开眼睛,自己洗澡,眼皮却像有千万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金睿谦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附在她耳边低语,“安心的睡吧!一切有我。”
宋一诺唇角微勾,反正全身上下他都看过了,而她也确实又累又困,也就不再和自己作斗争,放心的睡了过去。
金睿谦看着浴缸里,睡得昏天暗地的女人,幽淡的薄唇勾了勾,黑眸中满是宠溺。
小懒猫!
她清素的小脸在热气的氤氲下白里透红,长长的婕羽微微向上自然翘起,显得俏皮又可爱,小巧的鼻子精致挺立,樱桃小嘴微启,均匀的呼吸着,身上的肌肤如上好的绸缎般柔软光滑,让他爱不释手。
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引来他的阵阵酥麻,心底就像有一片羽毛在轻轻的挠着,撩拨得他心痒难耐,身上的某个部位早已起了反应。
但实在不忍心再累着他,只好加快手上的动作。
洗好后,扯下浴巾将她裹住,然后就将她抱回了床上,将她擦拭干净后直接拉上被子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盖住。
急忙转身就进了卫浴间,打开花洒,冷水从头顶浇灌而下,慢慢的身上的灼热褪去,澎湃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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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
许志远昨晚被送进医院后,诊断患有心肌梗塞,血管堵塞了百分之二十五,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导致血压上升,血流不畅,呼吸困难而晕厥。
而他入院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泄露给了媒体,一大早各大报纸头条都刊登着这样一条新闻[许氏集团董事长由于西郊地皮被抢,气得病发住院!]
许逸怕这事刺激到许志远,清晨看见报纸就离开医院去处理了。
许志远醒来只看见龚秋玲坐在床边恹恹欲睡,“逸儿呢?”
龚秋玲瞬间清醒了,“他去公司了,饿了吧,我去给你买早点。”说着准备起身。
“你先别去,给我说说我的身体状况。”
龚秋玲也没有隐瞒,将医生诊断的病情告诉了他。
“那医生说怎么治疗?”许志远对于自己的病倒也没有多少忧心,毕竟他也五十多岁的人呢,有点病痛的也属正常。
“医生说血管现在只堵塞了百分之二十五,不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药物控制就可以了,先住院一个星期将血压降下来,以后要戒急戒躁,你本来就有顽固性高血压,血压升高对你这个病来说十分的危险,所以你以后要将你这急脾气改改。”龚秋玲将医生嘱咐的话都告诉了他。
许志远立即开始吹胡子瞪眼,“你以为我愿意发脾气?还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好儿子给气的,为了一个女人将公司弃于不顾,还当着金睿谦的面吻了诺诺。
金总什么人,那是连五爷都要敬让三分的。
卸了他的胳膊,抢了西郊的那块地皮,这些教训还不够吗?非要往枪口上撞。”
龚秋玲连忙用手顺着他的胸口,“你现在身体不好,别动怒。”
“他就是诚心不让我有好日子过,迟早有一天我会被这个逆给子气死。”许志远说完胸口剧烈的起伏,可见确实气的不轻。
许志远一会儿说许逸不争气,一会儿又说他弃公司于不顾,这会儿连这种狠话也说出来了,龚秋玲听了心里膈应的慌,仿佛她这个儿子就一无是处了。
若不是看他生着病,她肯定也得问问他,这么看不上这个儿子是不是想把大儿子找回来?
这些话,她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好言劝慰他。
“你这段时间多看着点逸儿,别让他再去找诺诺。金睿谦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这次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直觉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龚秋玲见他这么忌惮金睿谦,总感觉他有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不由开口说道:“我们许家在安城也不是好惹的,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不成?”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一夜之间买下安城整条商业街你能做到?他若真的和我们许家作对,只怕我们也无力和他抗衡。”
龚秋玲瞬间就禁声了,半响才说:“我会好好看着逸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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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集团,总裁办公室
“没想到许老头这么经不住打击,一块地皮而已就进了医院。”陈牧言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开始评论。
金睿谦神情冷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才刚刚开始,你将许氏最大的合作商明丰集团所有的合作项目都接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