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王珍珠身旁的几个大男人脸色一变,看着王珍珠手中的锄头有些忌惮,其中一个胡须拉碴的粗野大汉指着黄毛的裤裆,惊恐道:“黄毛——黄毛——出血了!”
黄毛朝着自己的裤裆看去,失去知觉的猛然传来撕裂的痛苦,脸色苍白地痛吟出声:“啊——”只见绿色的短裤血红一片,因为之前充血,被锄头磕断后,鲜血不断顺着肉管子井喷而出,不仅湿透了裤头,还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王小虎脸色也变了,黄毛虽然小,却很机灵,深得他的喜爱,如果变成太监,只怕黄毛一生就这样完了。他怒斥着王珍珠,怒吼道:“你个臭,好狠毒!”
王珍珠看到黄毛的裤裆被自己可破,开始也有些害怕,被王小虎这么一吼,回过神来,怒道:“破得好,还想糟蹋姑奶奶,你们来,我照样磕,为女人除害!”
“上,都上,将这几个都捉回去!”王小虎六年多来,第一次如此愤怒,浑身带着一股暴戾之气,面色狰狞。
黄毛痛得弯下腰,说不出话来,不时抬起头,怨毒地看着王珍珠。
王珍珠锄头再次扬起来,面色如霜:“你们谁敢过来?”
“王姨——”柳烟脸色惊慌地站在王珍珠的背后,手里拿出一根棍子,护在胸前。
“你进去!”王珍珠扫了柳烟一眼,说道。
柳烟脸色一白,知道自己在这里起不了什么作用,还会拖王姨的后腿,对自己有些埋怨,无奈地退到屋子里。
四、五个大汉一窝蜂地朝王珍珠扑去,面色带着凶狠,再也没有开始的轻视和轻浮。
王珍珠一柄锄头重重一挥,再次磕在一个大汉的裤裆里,娇躯一晃,骗过另外四个男人的手掌。
“噢——”被挥中裤裆的大汉弯下腰,捂着鸡鸡,脸上惨白,痛得渗透出汗珠儿。
王小虎看到这种情况,咬咬牙,怒道:“臭女人!”说着,奔上前来,手拳生风。
王珍珠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双拳难敌四手,闪过身后,反身一锄头,刚要触及另一个大汉的裤裆,却被另两只手掌挡住了,锄头柄被牢牢卡主。
王小虎对着锄头木柄重重一劈,霍霍声中,铁拳击在木柄上,随着咔嚓一声,木柄断裂,铁锄头也掉在地上。
巨大的震动让王珍珠的玉手有些发痛,拿着半截木柄,看着王小虎有些忌惮。
柳烟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焦急道:“王姨,我们快去喊人吧!”
“喊吧!越多越好!看老子今天怎么!”王小虎被激起了凶性,对柳烟恶狠狠道。
王珍珠拿着半截木柄朝着王小虎当头敲去,道:“别以为练过几下,老娘就怕你!”
王小虎手上发红,对着挥来的木柄用力一挡,木柄应声而断,冷笑道:“野婆娘,老子练过八年的铁砂拳咋样?”
“小混蛋,别日了,奶奶要被欺负了!”王珍珠发现情况不对,自己半吊子武功无论如何也不是这个练家子的对手,连忙朝着二楼喊起来。
王小虎笑两声,道:“日什么?老子现在就要!”
“嘿嘿——”四五个大汉看到王珍珠手中的锄头被虎哥摧毁,一起围上去,眼中放着狼一样的光芒,被挖断根黄毛和另一个的大汉忍着剧痛,也面色凶狠地挡在门口。
“草泥马!”伴随着一声怒吼,一块砖头从屋子里飞出,向王小虎的额头砸去。
王小虎看着飞来的砖头,眼睛睁得大大了,脸上满是惊慌。
阴暗的墙角中,飞出的红色砖头快似流光,沿着一道神秘的轨迹,颇有些飘渺,一瞬间,王小虎居然不知道如何去挡,额头的汗水沿着油腻的脸颊滴落胸膛,沉入如他,陷入了惊慌失措。红色的砖头,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杀气,带着无限的阴暗杀机铺天盖地向他袭来,王小虎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仿佛看到一个天门侠客手持砖头,怒视着自己,第一个念头便是飞速后退。
可是,微微移动一步,王小虎便绝望了,那砖头牢牢地锁住了自己,前进一步,厉鬼噬魂,退一步,万丈深渊。
就在他怔神间,砖头已经飞到门口,暴漏在阳光之下。
呼啸声中,沐浴在阳光中的砖头在王小虎眼里,好似燃起了金黄的火焰,更加狰狞,那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咆哮着,张开了血盆大口。
“砰——”一声巨响,砖头重重砸在了王小虎的头上,火红的砖头碎成两块,王小虎也应声而倒,被砖头掀倒在地,头上破开一个血洞,红热的鲜血流满了半边脸颊。
“虎哥——”几个没有受伤的大汉焦急地将倒在地上的王小虎扶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捂王小虎破损的脑袋。
“砸得好!”王珍珠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她从小生活在小河村,心里很善良,但并不代表会容忍这些罪恶之徒,即使被砸死,也不会有所不忍。
柳烟不敢看这么血腥的场面,偏过头去,正好看到走出来的秦羽,娇躯一颤,松下一口气,所有的惊恐烟消云散,温柔道:“小羽。”
秦羽搂着面色晕红的柳研儿走出来,英俊的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你们这么该死的东西,居然到老子家里来掳老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