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人家好歹也是夜大少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
掀起万般波澜情绪变化的人是苏轻焰。
那一刹那,她觉得,有些事该了结了。
终有一天,她会让夜阳知道,他此时有多恨她,以后就有多后悔。
可比起让他知道,她先要好好地,脱离他的掌控,活下去。
苏轻焰脱离江行宁的手,朝牌桌走去。
她步伐看似轻慢,却透着一种疏离,以至于其他几个人都离开座位,靠边站立。
掰过屏障帷幕,麻将桌那边也有人探来好奇的眼神。
苏轻焰在夜阳的对面坐下。
小小的身躯窝在宽大的座位里。
未经世事,养在糖罐子里,不曾被风雨吹打过的女孩,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足以对人构成太大的威胁。
&ldo;我来和你赌。&rdo;苏轻焰静静陈述,&ldo;如果你输了,拱手让出夜色。如果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死活随意。&rdo;
除了江行宁,其他人都在心里暗叹。
卧槽!!
苏轻焰身上穿着的是许知意新设计的薄外套,欧美拼接风,用陆与的话讲就是七巧板瞎鸡儿拼,毫无美感。
胜在那张脸和无与伦比的眼睛。
谁也舍不得美人凋落,输掉,尤其是她说&ldo;死活随意&rdo;的时候,不相干的人也捏了把汗。
夜阳掀起眼皮扫过她的面庞:&ldo;你确定?&rdo;
&ldo;对。&rdo;她已经起身将他的牌夺到自己手中,熟练地清洗,&ldo;我坐庄。&rdo;
夜阳低哼了声,玩弄手中的牌,&ldo;七局五胜还是五局三胜?&rdo;
&ldo;一局。&rdo;
两个字从她唇中吐出,没什么畏惧。
就一局。
定生死的一局。
旁边的人急得团团转。
这他妈的什么鬼情况。
这么多人看着,就算没有裁判,谁也无法耍赖,输了就是输了。
如果拿钱去赌还好,反正她男人钱多随便输,可他们这是玩命,小姑娘家家的,玩什么不好,碰这些东西?还那么大口气?
最操心的莫过于陆与了。
虽然他刚才打牌时针对她,但……好歹是兄弟的女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
明明说好是娱乐局。
怎么到头来‐‐
成赌局了。
&ldo;老江。&rdo;陆与深眉紧缩,&ldo;还愣着做什么,你的小未婚妻和人家打赌呢,你怎么一点都不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