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这段时间除了他给我找的那些事外,其实是闲的蛋疼的。
队伍里陆星程还在疯狂地跟着跨服的节奏胡乱猜测顺便跟摇光各种哔哔我这么多年交过的女朋友基本就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原来是因为性别不合巴拉巴拉,我抓起水杯一口闷完,还是觉得脸上燥的慌,就没理他俩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去洗了把脸。
桃花的事我没跟他俩说过,一方面是觉得没什么好说,另一方面,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且刚刚他发的喇叭,其实和很久以前他还是奶爹的时候表达的意思一样,只是想陪着我。
陪伴的话,师徒,朋友,其实都是可以的吧。
万一是我会错意。
有生之年第一次遭遇这么纠结的感情问题,我又捞了一手冰凉的水在脸上使劲拍了几下,心绪却一直跟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左突右冲,老实说,我有点怕它蹦出来。
凑合着把第二场联赛打完,我下线,登陆了巴山夜雨。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调了调视角,一眼可以望到远处的传送车夫。
不多久,一个巫咸出现在了车夫附近。
我站在人堆边缘保持着待机姿势,桃花没有过来,他没有靠近,也没有说话,更没有目标,只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站着一动不动。
我按了按胸口,竭力让痛感盖过庞乱纷杂的心绪,给他发了组队邀请。
【桃花依旧笑春风加入了队伍】
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
我摸不准他的意思,就算是日久生情,那也得有个前提,我和他一共才认识多长时间?
再加上他固执地要换号,固执的说可以护我,固执的要和我并肩,还有前期的小白表现,种种行为,都可以用一个词语来解释‐‐控师。
未必就是喜欢啊。
我看着队伍里的巫咸头像默默叹气,你可能只是像一阵无意的清风穿堂而过,却勾得我原本静若安澜的古井暗流汹涌心旌动摇。
连着打了好多字想开个头,最后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
我想问他很多问题,先是怎么认出我的,又是怎么跟粉凤凰解释的我的身份,最后,为什么我都转服了,还要对我穷追不舍。
却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因为他……控师啊。
&ldo;你是打算跟我对视到地老天荒吗?&rdo;
我尚在痛苦的梳理我那乱成一团毛线球的心思,桃花就冷不丁在队伍里来了这么一句。
&ldo;……&rdo;
被他这么开口一说,我反而松了口气,朝他走近了几步:&ldo;联赛打完了?&rdo;
&ldo;打完了,&rdo;桃花语气没什么波澜,仿佛刚刚在跨服惹得迷妹们嗷嗷叫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ldo;和竹林烟雨打的,一帮的医生,没什么难度。&rdo;
&ldo;嗯,那和梁山伯怎么样了,有没有打起来?&rdo;
&ldo;暂时没有,不过都憋着劲儿,打起来是迟早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