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行,让我来。&rdo;陆总裁面无表情地要求剥大蒜。
纪米花对他挥了挥手,让他走,&ldo;去去去,滚去看电视,别再妨碍老娘做晚饭。&rdo;
她现在心里慌得一批,就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结果这人还就黏着她。
陆浊脸一黑,女人,这世上从来没有本总裁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陆浊屈膝蹲了下来,抓住纪米花的手腕,扒开她的手指,将她手掌心的大蒜一一扣了出来,
帅气的同时仍然没有忘记人设的台词,&ldo;宝贝,你的手受伤了,这些小事交给我,乖。&rdo;
话毕,陆浊含笑温柔地摸了摸纪米花脸。
纪米花跟触电一样,抽搐了一阵,甩来了手站了起来,&ldo;陆浊,我警告你,不许再对我乱放电,否则我就把你赶出去!&rdo;
陆浊乖巧地坐在了纪米花挪出的座位上,偷偷摸摸地将手里的大蒜左右打量一番,快速在脑海里搜寻关于剥大蒜的知识。他会演戏会赚钱,可这家务活,他是真的不太会。
纪米花把大蒜交给他,便又去忙其他东西,可她这菜下锅的时候,大蒜还没剥好,她踢了踢脚边的陆浊,&ldo;大蒜剥好了吗?&rdo;
陆浊皱了皱眉,在纪米花询问的目光之下,不情不愿地伸出手递出了一把歪瓜裂枣,纪米花睁大了着眼睛,看着这些长得磕碜的大蒜,问他:&ldo;我那一把大蒜,就剩这么一点?&rdo;
陆浊连鼻子都皱了起来,做出了最低要求,&ldo;能吃即可。&rdo;
纪米花从他手里抓起了大蒜头往水龙头底下冲了一下,便放进了菜里煸炒,陆浊坐在小板凳上闻着自己的手,一脸的嫌弃。
&ldo;哎呀,我忘记放洋葱了,你快帮我再切点洋葱。&rdo;纪米花又踢了一脚脚边的陆浊,闻着自己的手的总裁灵魂都为之一颤。
切洋葱,又是什么鬼!
即使不情不愿,总裁的身体却很诚实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颗洋葱,在动刀子之前,陆浊对着这颗洋葱叹了一口气,万一你被切残了,阿弥陀佛。
纪米花看到陆浊切好的洋葱时,她再一次无情地嘲笑了总裁的刀法,&ldo;是这颗洋葱飘了,还是你陆浊提不动刀了,竟然能切的这么丑。&rdo;
陆浊:&ldo;……能吃即可。&rdo;
下一秒,陆浊就主动离开了厨房,他这双手一会儿大蒜味一会儿洋葱味,他再待下去恐怕会忍不住拿刀切了自己的手,于是他跑去了厕所,拿肥皂将自己的手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
纪米花做好饭菜,跟个老母亲似的又将两位少爷给请了出来,陆浊拿起筷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嗅了一下自己的手。
上次他深夜在傅时须家尝到的饭菜都是经过纪米花&ldo;改良&rdo;的,这次是的纪米花老老实实做的菜,陆浊第一筷子尝的是他之前吃过的一道莴苣炒蛋,鸡蛋入口时,熟悉的洋葱味瞬间占满了他的味蕾,和他记忆中的味道完全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