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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门铃突然响了，把她吓了一大跳。&ldo;我是汤姆&iddot;麦金尼斯。&rdo;探长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

&ldo;你喜欢哪种威士忌酒？&rdo;她隔着门问。

&ldo;当然是贝利牌的。弗拉德，别浪费时间了。你到底想不想让我进去？&rdo;

&ldo;是的，长官，马上就开。&rdo;

&ldo;上帝！&rdo;他哼了一声，凯茨听见他在门外嘟囔着什么。

门开了，麦金尼斯正背着手，踮着脚站在门口，脸上有一丝焦虑。

&ldo;见鬼，凯茨，你怎么这么神经兮兮的？&rdo;他问。凯茨回答说，这只是个习惯。麦金尼斯微微一笑：&ldo;女孩子还是小心一点儿好。&rdo;

凯茨端来饮料，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麦金尼斯等着她开口。

&ldo;长官……&rdo;她换了个姿势，深深吸了口气，&ldo;长官，我现在的处境很糟，因为……我和本案的潜在证人之一，关系非同一般。&rdo;

&ldo;他是谁？&rdo;

&ldo;瓦莱丽&iddot;托马斯，先生，运通公司的人事部经理。&rdo;

&ldo;为什么说他是潜在证人？&rdo;

&ldo;他认识伯恩利，和伯恩利的头儿一起吃过饭。我去过他的住所，他有一套昂贵的音响，那也是在比奇曼的店里买的，说不定他也认识比奇曼。&rdo;

&ldo;就这些吗？&rdo;

&ldo;不，还有。我找过伯恩利的头儿史密斯。周六晚上，这个人和一个小伙子在阿曼多吃饭，而且有人证明这个人也和伯恩利在那儿吃过饭。&rdo;

&ldo;行了，弗拉德，让我好好想一想。现在知道，伯恩利和他的头儿史密斯一起吃过饭，两个经理史密斯和托马斯也一起吃过饭，是吧？那又说明什么呢？&rdo;

&ldo;也许什么也说明不了。不过，这两人从来都没向我提到过这些事。&rdo;

&ldo;还有呢？&rdo;

&ldo;我想史密斯没准是个同性恋，长官。&rdo;

&ldo;噢，为什么？&rdo;

&ldo;周六晚上，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小伙子长得特别漂亮，看上去好像……&rdo;

&ldo;看上去像个同性恋，是吗？你的语气听上去简直像鲍勃&iddot;穆尔一样。&rdo;

&ldo;抱歉，先生，我只是想……&rdo;

&ldo;想什么，孩子？&rdo;麦金尼斯喝完手里的饮料，手指敲打着玻璃杯。他看上去在努力地想着什么：&ldo;小姐，看来是你的雷达出故障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那个年轻人也叫史密斯，全名是阿德里安&iddot;约翰&iddot;史密斯，在伦敦大学上学，专攻英语语言。每个周末他和父亲一起共进晚餐。&rdo;凯茨听着，脸色有点儿难看，她挥了挥手里的瓶子。

&ldo;至于雷吉&iddot;史密斯，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伯恩利和格林被害那天晚上，他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不过比奇曼被杀那晚，他正在伯明翰参加一个会议。&rdo;说着，麦金尼斯给自己倒上杯威士忌，&ldo;至于托马斯先生嘛，……&lso;福尔摩斯&rso;也对他进行了一番摸底调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