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唇齿相依,肝胆相照,有什么不当真?”
馥香娘子故意说的含糊,“这里”、“那边”的也没个范围。
魏狗儿只当这里是指边墙城,那边是指石门外,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
盾兵大怒,顺势踢了他一脚:
“你这贼厮,难道要投靠蒙古么!?”
“你忘了我们庆人的根本!?”
赵齐贤倒是不以为意,本来在他心中就没将魏狗儿当做庆人,甚至都算不得人:
“同他说什么根本?他不过是个囚徒。”
“休要废话了,我们赶路。”
盾兵拖起魏狗儿的腿,馥香娘子一把拉住魏狗儿的手。
赵齐贤已经转身,不得不转回来,吸着鼻涕问:
“馥香女娃娃,你莫不是要和我动手?”
不等馥香娘子回答,童鸿背上的葛娣先开口:
“赵齐贤,你嚣张什么?”
“你的兵旗已被狗皇帝收缴了,本事只剩一半。”
“你那十员仙将,早战死四个,刚又亲手葬了四个,如今只得忠字将和义字将。”
“你还当自己是十五年前的兵仙么?此时动起手来,恐怕你未必打得过这女孩儿。”
听闻馥香娘子是杀仙,又是蒙古人,葛娣自然巴不得他们动手,她才好趁乱逃命。
但馥香娘子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赶紧松开魏狗儿的手,向后退去:
“末将怎敢对赵将军无礼?”
“只因边墙卫对岭北部有恩,如今边墙卫唯独剩下这一个小厮。末将无非是想在这小厮身上多用些心,聊以报答……”
不等她说完,葛娣已经失望至极,鄙夷的吐了口吐沫:
“杀仙?呸!谬封!如同那奄王一样,分明骂人、辱人、羞人。”
“你被皇汾的狗皇帝羞辱谩骂,反倒当成荣耀,口口声声讨什么杀仙府,真不知耻!”
“那凤翔卫几乎将我蒙古人斩尽杀绝,又有什么恩情与你!?”
“你将杀亲之仇认做恩人,何异于走狗!怎如今的蒙古人,都如此的没骨头么!?”
“我蒙古人”几个字,让馥香娘子起疑,忍不住盯着葛娣细看。
看了一会儿,突然失声大呼:
“您莫不是血神葛娣!?”
葛娣更加的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