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傅砚的电话提示已关机,江晚柠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大脑一片空白,心很慌。
过了好一会儿,各种各样的想法开始占据大脑,她摇了摇头拼命的甩掉那些不好的念想。咬着牙起身,又去了窗口。
她伸头往楼下看,眼前一阵发黑。
她小时候有过被人掐着脖子,身体外探悬在二十八层高的窗户边,随时都能掉下去的经历。那次恐怖的经历,让江晚柠害怕一切高的有窗户的东西。
这栋公寓,要不是外面的海景漂亮,她根本就不会住。
江晚柠克制着恐高症,她努力的去寻找,没发现下面有人。
这是不是说明,傅砚没有掉下去?
而且,就算掉下去了,也不会被人这么快的发现然后挪走。何况,外面也没有听到救护车的声音。
江晚柠让自己微微的冷静,关心则乱。
她关上窗户,声音不安的喊:“傅砚?”
没人回应。
江晚柠忍着左脚脚踝传来的细密的疼痛,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找,喊着傅砚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她。
无果后,江晚柠茫然又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她头低垂着,长发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
江晚柠一双眼眶红红的。
像一只可怜的兔子。
她吸吸鼻子,抬头望着天花板,有些难过的说:“傅砚,你出来好不好,能不能不要吓我啊。”
她眼泪要掉不掉的,泄气一般,无助的抱着膝盖。
江晚柠有些难过,自言自语的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缠着你了。你出来好不好。你出来,我就不缠着你了。”
别这么吓她。
可是,傅砚一直没出来。
江晚柠根本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
他就像突然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砰砰砰——”
有人敲门,江晚柠抬手抹下眼睛,一瘸一拐的急忙去开门。
打开门,江晚柠一脸惊喜的抬头,却不是傅砚,是楼下物业的保安。
她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
年轻的保安有些胖,憨憨的,看到漂亮的江晚柠,微笑着说:“江小姐,傅砚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有事先回队里了。”
江晚柠愣了好一会儿:“他回队里了?”
她心头很重的疑问,他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走的,傅砚又是怎么从她的房间出去的?
这一个个,谁来告诉她?
给她答案。
“是啊。他走得急,队里打来电话没多久手机就没电关机了,让我跟你说一下。”
江晚柠赶忙问:“他受伤了没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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