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事,都不重要。”
被许温柔碰过的东西,江晚柠都会一件不剩的拿去捐了。
但是,她妈妈的遗物除外。
江晚柠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她冷着眸子,咄咄逼人:“重要的是,谁弄坏了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我就不会让她好过!还有挤走了我妈妈取代了我妈妈位置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心安理得的当江夫人。”
江晚柠一字一句:“江夫人只有一个,就是我爸的原配,我江晚柠的妈!后来者就是后来者,不要忘了自己当初的身份!”
杜诗琴脸色很难看。
她委屈的看一眼江苏南,想让江苏南为她说话。怎么说她伺候了他几十年,为他生儿育女,不能到头来还被他原配夫人的女儿压一头。按辈分来讲,她怎么说都是江晚柠的长辈。
“行了,别吵了!”
江苏南看到面前的两个遗物,就想到前妻了。
他心里多多少少有愧疚内疚,还有思念。
“诗琴,这件事是因晚柔而起,她不应该把许温柔带到家里来,还那么不懂事没规矩的翻别人房间东西,以后不许再跟许夫人有往来了!一辆奔驰车而已,我们江家赔得起。”
“至于柠柠的损失,让许家人也一分不少的该赔就赔!”
杜诗琴脸色难堪又难看。
她真的没想到,江苏南竟然没处罚江晚柠,还一笔赔偿的轻飘飘带过了。她差点没气晕过去,想吐血。
相比杜诗琴的郁闷,江晚柠则满意的从书房出来。
她来到窗口,一只猫喵呜一声,不知道从哪儿蹿进房间的,在江晚柠脚边软乎乎的蹭。
然后,用肥胖的身体一边蹭,一边喵呜喵呜叫。
江晚柠不知道这是谁养的猫,怎么跑到她房间来了。
兴许是邻居的。
江晚柠不喜欢猫,也不讨厌猫,介于两者之间。不讨厌是因为不喜欢,不喜欢是因为她的鼻子容易对动物毛发过敏。
她没用脚踢猫,而是找到一个细长的衣服架,赶猫走。正弄着,手机响了。她放下衣服架,拿手机。
江晚柠看到电话上傅砚的名字,先是愣住。而后心里莫名的就感觉到了委屈。
仿佛,傅砚才是他的亲人。
她心里最信任的人。
不然,她为什么光看到他的名字,看到他打过来电话,就想释放心里的委屈呢。
她犹豫好一会儿。
等情绪缓和一些,才接:“喂。”
傅砚听着江晚柠不叫他队长了,还有些不习惯。
原来,习惯成自然。
习惯还真可怕。
他问:“怎么这么久接电话?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气,不愿意接我的电话呢。”
“没有。”江晚柠很轻声的吸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