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的鸵鸟怒:那你每天插劳资屁股干鸟啊?!
红蛇的鸵鸟笑:可不是在干鸟么……
……这年头,连鸵鸟都会搅基……
索菲依旧咬着手绢悲戚戚的看着越来越远的一排鸟屁股,嘤嘤嘤嘤嘤人家也想要骑鸵鸟嘤嘤嘤嘤嘤!
而另一边,卡尔法穿着绿色的军大衣和一只两米高的鸵鸟对视了好半天,手里转动着一把手术刀,碧潭般的眼眸和俯视着他的鸵鸟对视着,平淡无波,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反正这一人一鸵鸟持续对视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
藤一和夜寒焰一起靠在墙上,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一排鸟屁股,嘴角的弧度依然,眼中的温度却渐渐的消失了。
“你还好吧?”倚在边上的夜寒焰出声道,琥珀色的眼眸落在藤一脸色健康的脸上,微微的眯起。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回了法国一趟,这边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真一竟然把心脏给了藤一!
他一直都看得很清楚,即使落年再表现的无所谓,她依旧爱着真一,只有甜蜜的爱情总有一天会叫人觉得腻,但是加了疼痛的,却会叫人觉得刻骨铭心。本来就在她心脏划下一道不可抹去的痕迹的真一,因为这个死亡而让落年永远也不可能忘记了,如果真一的目的是这个的话,那么理所当然的,他很成功的做到了。
但是让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却和其他人一样默契的保持沉默装作无所谓的是,接受了真一的心脏的藤一,为什么还可以和落年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一般会造成深爱着死去的那个人的人的恨,或者因为会那颗心脏而给予虚假的爱才对,因为掺杂了真一的心脏,落年根本不可能给藤一毫无杂质的爱,永远都是掺杂着给真一的那一份的。
而为什么,藤一表现的没有丝毫的在意?真正的爱,难道不是应该纯粹而没有丝毫的杂质吗?染上黑色的白不再是完美的白,掺杂别的成分的爱,也不再是单纯完美的爱了吧?
藤一看了眼夜寒焰复杂的神情,看向那已经不见人影的小路转角,嘴角笑容妖孽却带着几分冷漠,“我很好。”
“你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夜寒焰对于藤一这种态度丝毫不见怪,挂着妖孽荷尔蒙四散的笑容,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要冷漠,这个人把爱和温暖甚至宽容都毫无保留的给了落年,对于其他人,即使是他这样的人,撇去他的身份地位,就是这朋友这一层,他也顶多多跟你说几句话多几分耐性罢了。
别以为这个叫藤一。艾比瑞的艺术新皇是好惹的,即使他看起来比起他们安全多了。
“我知道你们都在打什么主意。”藤一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叫不远处的卡尔法、屋内窗户边的斯蒂芬白、正在教训两只鸵鸟的红蛇和奥菲,还有悲戚的碎碎念着想要骑鸵鸟的索菲视线转了过来,“你们都在忽略我,自欺欺人的以为把我从你们的视线中和心中过滤掉忽略掉,就可以逃避掉小宝贝已经有我这个恋人的事。”
红蛇和奥菲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卡尔法碧眸无波,手中的手术刀在漂亮的指尖转成一个银白色的圆盘;斯蒂芬白把窗户推开些,眼底满是兴味,一副恶趣味又八卦死人的样子;索菲眨眨眼,从雪地上站起身。
夜寒焰琥珀般的凤眸中,一抹寒光一闪而过。
也对,他不可能不知道,在场的那么多人都觊觎着落年,都在羡慕嫉妒恨着他。
“很想对小宝贝说‘我爱你’吧?”藤一嘴角勾着,眼底一片堪比冰雪的冷漠,“但是也都清楚一开口就会被拒绝吧?你们都清楚,主动权掌握在小宝贝的手中,只要她没有丝毫的让步,不留一丁点的缝隙,只要我对小宝贝说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爱到死她也不会留一分爱给你们。”
“喂,你在炫耀吗?”红蛇额头一片阴影,红眸看着藤一满是杀意,拳头攥得紧紧的。
藤一说的没错,一开口就会被拒绝,甚至在无形中被推得更远,他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明明知道他是认真的,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推开!他还真是被这家伙给骗了,在落年面前的时候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对其他人也很宽容似的,结果落年一不在,竟然对他们说这种话!
“呵……炫耀?”藤一站直了身子,手插在衣兜里,呵出来的气形成了团团白雾,深蓝色的眼眸如海一般宽阔,但是却容不下除了落年以外的任何人,他冷漠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你们可以当做是在炫耀,我不会有丝毫的介意。说的更彻底一点,你们连羡慕嫉妒我的立场都没有。不是吗?”
“你找死?!”浓郁得如同血一般的红眸一片暴戾。
“不,我一向很珍爱生命,但是我武力值高不过你们,如果你们想杀我恐怕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但是——”深蓝色的眸中一片寒光,嘴角弧度越发的妖孽欠揍,“杀了我,小宝贝永远不会原谅你的,要知道,我现在,可是承载着两份爱,两条生命。”一只手捂上心脏,清晰的感受到体内健康跳动着的心脏。
红蛇快要气炸了,同样不是淡定系的奥菲脸色同样臭的可以。
“你说这些的目的?”夜寒焰眉头微微的蹙了蹙,小小的动作,在精致完美略带深邃的偏向西方的美丽面容上,依旧显得十分的好看,叫斯蒂芬白连忙抓过一边的镜子跟着蹙了蹙眉,然后发现自己的一样很好看,这才满意的放下镜子,笑眯眯的继续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