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彻底懵了,怎么还把自己和皇上相提并论了?
“谢修呢?他的荷叶鸡怎么还没做好?”
素心遣人去看了,很快派去的丫鬟说:“驸马没在厨房。”
萧夕兮抬头,“什么叫没在厨房?”
被看着的丫鬟有点紧张,磕磕巴巴地说:“就是就是厨房里没有、没有驸马,也、也没有荷叶鸡。”
萧夕兮皱眉,赋迟生她气,难不成谢修也生气?
“谢修是不是发现我去东院了?”
素心摇头,“可是奴婢没见到驸马过来。”
“南笙,去把南笙找来。”
南笙被萧夕兮叫去的时候,谢修的怒火正殃及了他这条池鱼。
让他去扫马厩。
听到萧夕兮找的不是他,而是南笙的时候,谢修那把怒火更大了,直接把池鱼都给烤干了。
让南笙住在了马厩,他都快成一匹马了。
南笙丧着脸来到萧夕兮跟前,听到公主悄悄问他:“你们世子去哪里了?”
南笙很想说“公主您要是找驸马直接找就好了,何必再问属下呢?害的属下要和马抢地方。”
只是盯着萧夕兮的目光,他只敢说:“驸马在书房。”
萧夕兮抿唇,过了会又酝酿着问:“你们世子是不是在生气?是不是他、他看见我去了东院,所以生气了?”
南笙忙不迭地点头,公主竟然知道驸马在生气吃醋,这可不容易。
驸马不仅生气了,还自己吃自己醋吃到飞起。
萧夕兮长叹一声,捂住了脸,“男人怎么这么容易身生气啊?”
赋迟生气了,谢修也生气了。
她容易吗?
她只是一个小女子罢了。
她不就是想找赋迟帮她恶补诗词歌赋,好让她在下个月的诗会上不至于出丑吗?她既然已经和谢修打了赌,甚至此时还在享受着胜利的喜悦,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自揭底牌。难不成让她直接找上谢修,说本公主上次其实输了,然后还要请谢修教教她?
不可能!想都不用想。
素心听了眼皮跳了好几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是要出事的征兆啊。
“公主,奴婢认为这件事确实是公主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