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底是一直在期盼有人能把他杀了是吗?心底一直是在期待有人能够走进去,读懂他是吗?可是,并没有啊。
桃衣宇今天神经完全是紧绷着的,他没有偷偷跟着木亦佐去见那个纪宿君,而是坐在沙发上,仰躺着,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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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爱就是赋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也就是全权的信任。
他始终明白,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个住在自己心里的人。
觉,睡得并不是很安稳,隐隐的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朦朦胧胧之间醒来,才凌晨五点。
明明,出色的,好看的刀那么那么的多,可是为什么始终没有一把看上?
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刚刚在文档里新打出来的东西,和过去的略一做对比。
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了吗?昨晚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没有想到真的灵验了。
木亦佐说完,他便站了起来,笑着看了陈久远一眼,道,“四哥,我出去一下,突然想起来今天要找一个人,差点忘记了。”
刻他悔话慢。“没错。”木亦佐干脆利落,声音微微的压低,还有呼呼的风声从耳麦那边传来。
他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如果这纪宿君是个让人难以捉摸的性子,然后又抓到他们的把柄,这……很糟糕啊。
开门出去,客厅里没有一个人,晨曦的光芒从客厅的纱窗间打进来,打在地板上,有那么一种沐浴在春风之中的错觉。
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发觉他每夜的灯都是一点半才会熄?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会陪伴在他的身边,悄悄的住进他的心里?
他有些不明白。
他呢?
睡不着,可是累。
再起,已经是十点钟了。
没有多问,桃衣宇便拿了外套出门,木亦佐又在耳麦那边传话来,“码头见。还有,大哥二哥现在在纪宿君手上。”
哦对对,他怎么就没想到,二哥和这个纪宿君有歼情呀。
不是心慈手软,他只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他只杀自己想要杀的人,这也需要理由?
“桃衣宇……”耳麦那头很杂乱,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木亦佐略微虚弱的声音从耳麦那边传来。
该死的!联系不上!
凌晨一点半。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为什么忽然觉得沐浴在春风里?
睡了四个多小时。
桃衣宇……确实是一个蛮神秘的人,他是沁水五少没有错,而他也一直以为他身上带着枪,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今天的答复……
“等等等等……”桃衣宇及时的拦住他,“别挂,告诉我宁宁在哪儿?她还好吗?”
“我知道,但我仍然爱。”他将这一句话打过去,然后关机,穿上自己的衣物出门。
陈久远点点头,“好。”
“大哥二哥出事了。三哥在意大利撑的很辛苦,四哥心里现在也不好过,所以你不要让他来,你自己一个人来,五哥,我知道你演技也不错。”